宽大的场地中人群也在议论中散了,只留下台上的一滩血证明着刚才的激烈。
不过其中还有两个人未走,就是那对师兄妹。
师妹倒是想走可是拉着师兄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叫也叫不动。
跟睡着了一般,少女只好气鼓鼓的在边上生闷气,想着待会如何“报复”师兄。
“那个绞……会有机会的。”陷入沉思的师兄嘴里冒出来三个字,随即醒了过来,拉着师妹就走。
也不理师妹抗议的声音,先前的绞字诀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林河随心步一动,不一会就来到了原来的饭店,来到二楼发现那个王家公子还在,而且自己的火牛肉也端到了桌上。
“王公子很笃定啊,这么肯定我会来吗?”林河看见王贤居然带着一股微笑坐在桌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不由感到诧异,这厮刚才可是一直被那个骄蛮少女牵着走啊。莫不是这厮再装?那就太可怕了,林河心里暗暗警惕。
“蓝兄刚去看了,他早一步回来告诉小弟了。林兄果然实力卓绝,实为幸事。”王贤畅快的笑道,看来是看到那个便宜表妹吃瘪很高兴。
“王兄快别笑了,我是回来听你说完山河掌的故事的,听完我就走了,有缘再见。”林河压根不想理这些人,因为总是有麻烦找你,就像刚才,让人烦不胜烦。
王贤一愣,没想多这人这么直接,不过既然遇上了,又岂是那么好说断就断的。
想到这王贤笑容更胜了,将手一引,请林河请入座。
“没想到林兄也有一颗侠义之心。”王贤边为林河斟酒边硕道。一番动作没有丝毫生疏感。
“师傅常教导我说,外出行走多看多听多思。在下也只是好奇,与侠义无关。你的那位……呢?”林河想到那个逗逼的言语就有些好笑,于是顺势将话题引开。
“令师必定是不世出的高人,言论令人深思啊。你说蓝兄啊,他先前被那个疯汉震伤,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先行疗伤去了。”王贤不着痕迹的夸赞了一波。
林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在说话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中。
王贤一看,心中有了底,也不说话。默默的斟酒,讲起了先前未完的话题。
“那莫山河一接到战帖,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当时那一战,在下也去看来。真可谓是大气磅礴,山河掌的意境当真如山河一般厚重沧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那金家……也是手段百出,虽然约定中不能用高端武力,但却没有限制人数。”王贤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是回忆当时的场景。
好一会,王贤才叹气继续道:“莫山河也当真了得,打得兴起得他也不顾后果,来多少死多少。当时场面太激烈,现场也被当时的裁判云家结阵封了起来,以免暴虐的真气四处乱窜伤及无辜。”
“这也为他们家埋下了祸根,山河掌死后山河武馆马上就几乎是瞬间分崩离析,只余下剩余的孤儿寡母,每天都遭受着各种欺凌。这莫母也是硬气,硬是硬挺了三年。最后等来了一个人!”
林河心里一动,知道了是谁。这时王贤又停了下来,眼神有些迷离,似是沉醉似是果断,似是坚定,似是困惑。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也被林河看在眼里。
王贤将杯中的酒猛的一饮而尽:“那个人就是莫山河的弟弟莫山缺,那个人一来就开始杀人,杀了好多人!一直杀到金家大门口,打烂了门口的石兽。最后还是被金家二长老炼真三重的修士所镇压。交还给了上官震天,大庆的镇府将军。从此以后大家就开始叫他莫二爷,但他也没有和莫家母子相认。莫家母子也没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