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最后一根连通着双方百汇之细线,天罡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若不乘此机会斩杀二人,只怕会是有不尽的后顾之忧。想到便做,果决才能成大事。
“你敢!”
“谭狮醒”猛地睁开双眼,神芒爆开,天罡举止半空中的手一时间竟是被摄住了。
“功法我虽未记全,可我不敢留你于世!”
一记手刀挥下,“谭狮醒”反应虽快躲过迎头一击,但手刀却是没有挥空,只见那根联系二人最后的细线“啪”的一下便是断开了,“谭狮醒”顿时紧捂着脑袋,痛不欲生地嘶鸣着,脸上的表情更是在诡异地切换着,一会儿正气凌然,一会儿却是邪魅众生,这番场景直叫人毛骨悚然。
那一旁的花惜花干瘪恐怖的脸孔上却是嘴角微扬,却是露出了一个欣慰又带着些邪魅的笑容,直至此时他才是安然地永远地睡了过去。
花惜花死了,但这个崭新的“谭狮醒”却还活着,他可不曾忘记自己身边有着个名为天罡的大危险、大仇敌,加之体内一刚一柔,一阳一阴的两股精纯内力的碰撞,“谭狮醒”只觉得身体就像是要炸开一般,只好依仗着那两股坚韧意志糅合起来的强大意志力将内力化作劲气运往双掌之中朝着四周连连拍出。
刹那间,这个空间内的气流便是不断地爆了开来,天罡刚射出去的天蚕丝都被这些气流吹得东摆西倒,在这紊乱的气流风暴之中丝毫没有发挥出它原有的威力,反倒是因为天罡这般行为,此刻的“谭狮醒”对他更是充满了敌意,原来分散开来的攻击此时完全凝聚在了一处。
天罡亦是有苦难言,他如今修为不弱,但面临着有着双重功力的“谭狮醒”却又不是很够看,缠丝手材质独特有着非凡的硬度和韧性,但终归不过是一件手甲而非铠甲,所能起到的防护作用极为有限,然而面前这个“谭狮醒”现在却是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之中,每次的攻击不仅密集而且威力还极大,他此刻身上已有好些骨骼已经出现了断裂的迹象。
若他这般状态能持续上一刻钟,想必我定会身死道消。
在暴风骤雨般攻击下紧紧地凝视着“谭狮醒”,天罡脑海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我又何必与他硬抗,在外头不是有好些所谓的正道之士嘛?便麻烦你们一趟咯!
可就在这个瞬间,就在天罡分神的这个瞬间,“谭狮醒”的拳头却是化成千万残影,在天罡大惊失色的时候,一记蕴含着阴阳二气的拳头就宛如铁锤一般重重地朝着后者的头颅砸了下去。
啪啦——
红的、白的、黄的通通溅了开来,地上只剩一具无头尸,“谭狮醒”也似乎因此而清醒了片刻。
“我怎会在这里?”看着满地的污秽之物加之地上那熟悉的无头尸,谭狮醒的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了一阵便忽然用双掌紧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地悲鸣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弟兄们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嗒嗒嗒——
突然外面传来了好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响起了一声甚是慌乱的声音。
“长官!就是这件茅屋。”
“这就是你说有鬼哭狼嚎的房子?我看很是普通嘛。”这长官似乎很是不屑一顾。
“小人岂敢欺瞒大人,这房子之诡异的确是确有其事,我刚刚好好地睡着觉,却是突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出门一看,只见这件茅屋竟然真的好像是被一群厉鬼入驻了一般,不仅发着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着又冷又热的风往外吹。”
原来这带着军队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刚好住在这天罡、花惜花两人藏匿的小茅屋附近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