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想马上离开禹王城动身马上返回藏书谷……一探究竟。
想到这,何天问便是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道长告知,关于禹王八鼎一事晚辈有了些许的兴趣,若是晚辈能巧遇其他八鼎的话,最低限度我会传信与道长,届时晚辈则是事成功退,至于其中恩怨请恕晚辈概不插手。”
“这是自然,老道先在此谢过了。”话罢,老道便是作礼欲拜,身子看着就要弓下去了。
何天问见状,嘴里发出一声无奈长叹,一股无形的气劲随手扬出,顿时将老道托了起来。
“道长切勿施此大礼,晚辈受不起。”
被扶起来的老道表情肃穆,在何天问不允许他行大礼的情况下还是作了个辑。
“何居士,老道再次谢过了。”
何天问点了点头,这次他也不再多加阻挠,“那道长……今日之事就这么说定了,夜入三更了,晚辈该走了。”
“也好,既然何居士心有所系,那老道也不好出言挽留了。”
“告辞。”
“告辞。”
凄幽的月光下,老道目送着何天问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石阶的转角,却不理会自己身上慢慢主动褪下的枯槁皮肤,片刻,老道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名肤色光润白皙的年轻道人站在道观门口。
“计划又迈进了一步,可惜啊,想不到禹王鼎认可的竟会是这小子啊,啧啧,可惜了啊!”随着这温厚声音随风消逝,年轻道人的身影也是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只有后面厢房中不时响起两个小道童的鼻鼾声还有那不知被晾在了何处树上的真正的老道。
良久,何天问跟着海东青回到了神鹰府,一路上,两人都颇为安静,因为他们都在想着关乎自身的问题。
“到了,海大人,今日累你干站了一天真是抱歉了。”站在厢房门前,何天问语气中带着些歉意说道。
海东青摇了摇头,说道:“无妨,今日本就是我领着你去的,而且我可是跟百花那小姑娘担保过的,要将你完璧归赵,啧啧,这小姑娘对你还真的是……你小子可别辜负了别人女孩子的一片痴心啊!”
何天问的脸红了,在白了海东青一眼后便是很随性地道了句“海大人,晚安。”再接着门一开一关,整个走廊上便只剩下了海东青一人而已罢了。
海东青也不在意,他掉过头便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了,走的时候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瓶抿了一口,随即叹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
回到房间,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气,随着香气的来源看去,只见梅百花此时正托着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瞧见她这模样,何天问都不舍得去叫醒他了。
睡在这种地方,是会着凉的吧!
何天问懵怔了,他这是忘了给二女醍醐灌顶的事了,以梅百花此时的修为别说生病了,就算是剧毒想来大多对其都起不到什么作用吧,又怎可能这么简单地就染上风寒呢。
何天问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了怀中,然而他却没发现埋在他胸膛里的那脸颊早已泛起了红晕。
为梅百花盖好被子之后,何天问眼角的余光瞧见了窗外逐渐亮堂的天空,天——快亮了。
何天问动作也挺利索,一日之气在于晨,他不声不响地便跳上了屋顶打起了座来,鸿蒙初启,紫气东来。
很快的,何天问就入了静,他在将刚刚领悟到的冀州鼎的传承以及自己从小到大学习的东西作了个总结,把对自己有用的东西都梳理了出来,把自身再优化一遍,至于二女方面,则是要为她们各自准备上一套专属的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