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清看了地图才发现雨城在凤凰城的西南方,而且相距极远,平常人恐怕要走个三月有余,但白羽清从小习武,体力丝毫不差,按理说一月便可到达,谁知她一路游山玩水,途中每遇到一个同门弟子便相邀而憩,喝一碗酒水,和别人一起吐露见闻,谈天吹地,而且她生的甚是清丽,此时的白羽清虽粗布青衣,却也遮不住她的姣好面容,每次大吃大喝之后必定让别人付账,同门弟子见有如此佳人可以谈吐心声,也就都心甘情愿了,如此反复,白羽清竟耽误了一个月的时间,耗时两个月才到了雨城。
当白羽清气喘吁吁的站在雨城城门前时,的确被雨城的气派吓到了,城门楼上的琉璃瓦金碧辉煌,在阳光下差点闪瞎她的眼,城门半开,往来路人络绎不绝,两扇城门皆以红漆包裹,通体光滑,不像凤凰城徒有城墙却以石板为门,进了城门后,白羽清发现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形形色色,也不像凤凰城只有一条街道,而且这条街上全部都是铁匠铺…………
白羽清经过多次打听,黄昏时终于找到了同福客栈,她付了房钱之后关门倒头便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个月的舟车劳顿之苦虽不及练剑之刻苦,但也确实消耗身心体力。
第二天中午她胡乱的吃些填肚饭之后就让店小二把掌柜给叫了过来。
“客官,请问你有什么吩咐?”掌柜过来后笑意盈盈的问。只见这掌柜青布白衣,胡须白长,面目清瘦,竟也有那么一丝丝祖师爷李白的感觉。
“掌柜,你可知道一个名唤孟非的人的下落。”白羽清除了对师傅,对谁都是直言快语。
“这个…………请问你是?”掌柜突然皱着眉头,脸凑过来小心问到。
“白近道是我师傅。”白羽清对掌柜的小心翼翼感到莫名其妙。
掌柜突而顿了一下身形,瞬间收起了一直挂在他脸上的笑容,“那好,小师傅,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随后便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羽清不知道陪着掌柜在这后林院里拐了多少个弯,才终于到达了掌柜所说的安全地方。这是一个池塘上的圆亭,里面只有一张看似比较考究的桌子和四个木椅,桌子和木椅表面都油光可鉴,应该每天都有人清洗。
白羽清也不等掌柜客气,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师傅拖我来问孟非的下落,你可知道?”
掌柜并没有怪罪白羽清的不懂礼数,而是用衣袖抚了下椅子,坐了下来,笑着反问道,
“小姑娘莫急,你怎么能证明你自己是白家内门弟子?而且还是近道师弟的的座下弟子”
白羽随即清嗤笑一声,“笑话,我难道还要露出镇凰剑不成………”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停了言语,暗骂自己口无遮拦,师傅交待的话转眼便忘,她脸一红,立刻愠怒起来,“大胆,你竟敢对我师傅不敬!”说完就要拔剑而起。
“小姑娘莫慌,我并没有对你师傅不敬。”掌柜慢慢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你是真是假,我一试便知。”
“知”字说完的那一刹那,白羽清的身体马上沉了下来,她立刻运转体内真气,此时掌柜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在台前他总是躬着腰,所以总是给人矮三分的感觉,现在白羽清才发现这个人一点也不矮,甚至比她要高上一个头,令她感到震惊的是,威压还在不断的增大,使她呼吸都变的困难,周围的蝉鸣传到白羽清的耳朵里都仿佛被拉长了一般,她轻喝一声,一咬牙,运转了七成功力,流过全身各处,才勉强继续坐在椅子上。
然而那掌柜并没有罢休,威压继续增大,咔的一声,那人放手的桌子竟一下塌了下去,白羽清见此情景立刻运出自己全部功力,背上包裹里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