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越来越虚弱,尤其是进入火山之后,身体竟冰冷的可怕,最后竟一个趔趄,白羽清没有抚住,孟非载倒在地。
白羽清见他虽没有体力,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立刻俯身将他背起,继续朝着火山跑去。
在羽清后方不远处,震八方的人紧紧咬住,那震八方的七人撤离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分散开来,对白羽清他们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包围圈,震八方一伙商议而定,如若他们中有一人发现白羽清一行人,立马发出信号,集合在一起聚力应付。
“那白衣老儿真的不在那两个毛贼周身?”震八方疾驰的人群中,一身材魁梧之人喘着粗气,向跑在前面的震南方问道。
“没有,我敢肯定,我刚才冒险贴进那二人,如果那白老头儿在旁边,我估计早就被发现了。”震南方坚定答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马上上去将其斩杀啊?!”那人抖了抖宽大臂膀,捏着手中大棒,空轮几下,沉声说道,“煮熟的鸭子岂有让他飞走之理!”这人是便是震八方中的震西北。
震南方两眼忽明忽暗,似在挣扎不定,最后面部黄肌一横,掏出腰间匕首,厉声喝道,“老五隐在暗处,其它人跟我上!记住,狮子扑兔,尚用全力,我们此战,一定要心狠手辣,速战速决!”
白羽清背着孟非跑在火山的山谷之中,此时的孟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修为不深,但异常谨慎。
就在白羽清跑到一火山的山脚下时,孟非宊而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立马喝到,
“小心!”
那孟非话音刚落,一支毒镖从夜色中朝着白羽清直直射来,可那白羽清练剑十余载,岂是白用功,听了孟非警告,腾出右手,镇凰剑立马出鞘,她娇喝一声,镇凰剑一竖,往面门一挡,竟将那毒镖生生挡住,继续背着孟非往前奔袭。
可镇南方早已在前方埋伏好,持着一柄短匕,蹲伏着朝着白羽清腰间刺去,这一刺竟比那毒镖还要快上一丝。
孟非见此情景,知道此时提醒白羽清已然来不及,立马伸出右腿,护住白羽清腰肋,那短匕,竟是直接刺穿了孟非的小腿。
孟非撕心裂肺大叫一声,白羽清立刻回头观察,当即发现镇南方,玉腕上真气横流,直接持剑后刺而去,那震南方见一招未果,发现这白羽清也是如此功夫,瞬间手指一松,不顾匕首,双脚一登,又是隐在夜色之中。
此时夜空之上突然见出一轮月亮,但却如此微弱,竟暗的发红,照不出一丝亮光。
白羽清还没喘出一口大气,一魁梧壮汉又从她正前方跳出,直接轮着一碎牙大棒朝着她的面门,当头抡下!
白羽清一个顿身,万险躲避。
孟非见此情景,顶着剧痛,立马咬牙喝道,
“右拐,爬上火山!”
那震八方之人随即一愣,知道布在后面的杀招已毫无用处,立刻也调转方向,朝着他们追去。
白羽清虽看似娇弱,但身体强度实则要比那震八方的几位首领都要好上很多,背着孟非,竟又加快速度,拉开了一段距离。
“孟非,这火山背面好像是一面断崖!”白羽清看着距离拉远,又望了一眼山顶,当即减缓速度,想到速度越快,孟非的腿上伤口就裂的越大,他一届凡体,怎能承受如此伤痛。
“什么?”孟非立马面如死灰,“竟是一处断崖!?”,看了看身后,又慢慢定了神色,忍着疼痛道,“一直跑,不要回头。”他望着山顶上的一群崎岖怪石,眼睛一亮,突然心生一计,“加快速度,不用顾我!”
白羽清回首抬头看了孟非一眼,见他冷汗如瀑,又低头观察了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