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泮泮在准备早饭,来来去去,我只能狠狠地对苏馨摇摇拳头,无法反击。
饭后闲聊胡扯,问过才知道周泮泮家人到亲戚家里拜年去了,难怪昨天,现在,一直不曾见到她家人,我心里悄悄松一口气,周泮泮的家境,已压迫我挣扎无力,若再周泮泮的父母,给我哪怕小小脸色,也会让我经受不住。
周泮泮偶然说:我家有一个地下室,想不想下去看看?
我和苏馨都来了兴趣,直催周泮泮快点。周泮泮见此,亦兴趣高昂起来,引领我和苏馨,到楼房对面,那里一间独立小房子。打开门,里面堆放许多杂物。周泮泮指着一处木板盖着的地方,对我说:你打开它,下面就是。
周泮泮按下墙上开关,地面有亮光伴随阴森自盖板缝隙透出。我搬开盖板,三人相携踏一架木梯下去。下面,一个很大废弃了的防空洞,灯光照不到的远处,虚幻丛生。
防空洞里面没有灯,下来前周泮泮手里握一只手电,乌漆墨黑的防空洞仿佛无底,给人的感觉是永无止境的幽森。这场景应该女生不宜的,可能周泮泮习惯了,轻轻爽爽不在意悠悠往前走,我刚准备跟在周泮泮身后来一个如影隨形,被苏馨紧张拖住。苏馨把我推往自己后面,把自己夹我和周泮泮两个人中间,苏馨自以为有了安全可以倚靠,有点小得意,紧跟掌灯在前的周泮泮往前移。
防空洞里刚才落来的地方,堆放有缺胳膊少腿的桌子和断脚的板登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从这些依稀可以推想周泮泮家修这幢房子前的从前是什么光景。那么旧的废材不舍得放弃,当然是决于当家理事人的性格,只是不知周泮泮家里具备这样实权的是她老妈还是老爸?到现在人毛都没有见着,不好把握,我空有一身察人观色的本事得不到施展。
是人就会有私心,我当然不列外,虽说自己有冉婷,还没到某种地步的时侯,那就不能绝对也不是唯一。周泮泮,前面再前面正走的这个还是相当不错的。
往前,阴暗越来越重,我有喘不过气来压力,反倒是该胆小的两个女孩无畏无惧,我简直要汗顔,我却不知,武功或者什么,施与受都喜欢差不多的对手,太高或者太低倒成为一张白纸,不仅没办法平衡,勉强玩一下也无多大意思。这也像俗话所说的无能不受贿,心亏就怕半夜来敲门的那个比喻。我没想到自己禁书里面浸淫久了,自然容易夜心生暗那什么。
当我慢慢明白过来这个原理,不禁,心里有点儿不平衡,我一个男生害怕成这衰样子,她们两个女孩反倒正常像个没事人。不怕是吧,我还真不信就没有你们不怕的。
我弯腰就地取一块碎砖头,黒心无声,悄然将细砖头抛向某处。
一个高音一个中音同时响起,高音那个说什么的人近水楼台,先扑向我紧紧搂住,搂地紧,我不禁十分享受和得意自己接近天才的举措,意外收获就是好,让人喜悦的心情成倍。只可惜,周泮泮没有苏馨这么好习惯,也许周泮泮毕竟处于自己的地盘,一个老鼠对她影响不大。兀自还站那里不动。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是群众不入专门设计的坑里,人少了就乐不起来,何况现在我若还紧抱怀中的人不放过,那禽兽的外衣很快就会让人给脱下,好吧,先忍,再等,我还真不信下次你还能坚强到这样子。
一丝暗意掠过我心头,我猛然警醒,及时放开苏馨转而四下搜寻,仔细观察刚才那股气息和周围样子,心想这么大工程,就算建设过程中不死人,多大呀这面积,和死人白骨争地盘的事情肯定有发生,无论粘染上哪一种,都避免不了一个阴在那里不散。
莫名让我恐惧的气息拂面。我和苏馨跟周泮泮后面一直向前走,这地下室出口远在河边,出口用砖完全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