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这堵车也就十几分钟的事,莫非你是“十分钟哥”。就在我嘲笑他人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整座桥都在震动,我勒个大爷的,难道这不是车震而是传说中的桥震。再然后,我就落水了,接着我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再接着我就感觉有人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拽,再再接着我就躺在了这张床上。
看着这四周的人和物,明显与二十一世纪截然不同。现代我的家只是个普通的工薪家庭,虽然买不起这红木的桌椅和檀木的床,但也是冰箱彩电空调齐全的。虽然我那教历史的母亲严厉又慈祥,但绝不会奢侈的在头上戴着珠宝,更不会教历史教的忘乎所以而自称“额娘”。虽然家里实行着轮流做家务的讨厌制度,但绝不会花钱雇佣穿着统一的保姆。虽然很讨厌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但绝不会生病了,依然躺在家里将小命交给捻着胡子不知靠不靠谱的中医。虽然我经常淘气被母亲说是长不大的孩子,但绝不会一睁眼的功夫,近三十岁的自己一遇水,就缩水成仅高一米左右的小毛孩子。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证明,要不我是未睡醒,要不我就是穿越了。而浑身上下疲累的疼痛感,又真实的证实了我是清醒的,那么看来我是真的穿越了。
“李太医,载洸他如何了?为何他有些发呆,还不言语呢?”贵妇人关切的询问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旁边中医模样的中年人依旧捻着胡须把着脉,良久才移开搭在我手腕上的手,回道:“回大福晋的话,贝勒爷只是受了寒。这年纪尚小,难免会受些惊吓。现在已无大碍了,我这就给贝勒开张驱寒的方子,再加些安神的药材,喝上几服药便可下床跑跳了。”贵妇人又关切的问道:“李太医,这受了寒气会不会留下些什么病根?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叫他不要乱跑,他偏不听。要是留下了病根,这可怎么得了呀。”旁边的李太医笑了笑,摆手道:“大福晋莫慌,受了寒气也未必会留下什么病根。先吃些驱寒的药,不定时我在勤来给贝勒爷号号脉,必然保证贝勒爷无大碍的。再说,这小孩子么,就是好动些。如果喝了药,便感觉稍好些可以下床行走,还是要多活动活动的,这样也有助于其由内而驱寒的。用不了几日,贝勒爷便可康复了”贵妇人点了点头,心安了些,说道:“这便好,这便好,有劳李太医常过来给载沣瞧病了。”这边正说着话,那边门帘(并不是当蚊虫用的纱布门帘,而是厚布制的门帘,北方用来阻挡外面风雪用的)一挑,走进来一位身穿清代朝服的中年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