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下定决心,为暗室中的财宝,好好“努力”一番之后。准备带着众人原路返回时,刘捕头却又指出了,暗室之中的一处异常。
望着被刘捕头点出的,这副靠墙的“另类架子”。只要是个心思稍微活泛一点的人,再联想一下先前的“寻宝”经历,定会因它的与众不同,而猜测到其中必定另有蹊跷。
当然,七喜就是这么想的,才惊讶道:“该不会,何管事还藏着另一间藏宝室吧?”
刘捕头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应该不会,这里已然是密室中的密室了。一般不会有人无聊到,在密室后的暗室中,再藏一个藏宝室呢?”
刘捕头上前,将架子上高余约一米左右的柜门拉开。其后,果然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望着洞口,刘捕头摸了摸下巴,道:“若是我的推测没错,这里应该是暗室的另一个出口。当然,是与不是,还要进去看看。”
闻言,我在一旁点了下头,示意刘捕头进去看看。
张勇见此,紧握了下手中的长刀,说道:“这次由我来探路,免得你再拿我的刀,甩来甩去的。”
刘捕头将头探进洞口,瞧了瞧,不以为意道:“不。”
张勇立马紧张兮兮地道:“你在前探路也成,但我只能借给你刀鞘。”
刘捕头将头从洞中抽出,转身笑道:“嘿嘿,张大哥莫紧张。我是在说,在前探路不用携带兵刃了。”
刘捕头将身旁烛台上的蜡烛拔下,又道:“先前的暗道里,并没有机关的存在。想必是设计此暗室的人,并没有考虑设置机关。所以,我预料前面,应该也没有危险。”
说着话,刘捕头拿着蜡烛,弯腰钻进了洞口。这回的洞口里,没有了“叮叮当当”的撞击声。而且没用多久,刘捕头便重新返了回来。
刘捕头再次将头从洞口中探出,对我道:“贝勒爷,前面果然是出口,也没有危险,您可以从这里出去。”
我点了下头,笑道:“太好了,这会不用回去钻那狗洞了。”
笑着,我又转头,对其他人道:“大家把蜡烛都吹熄了,咱们从这里出去。”说罢,便走进了“柜门”。
由刘捕头在前带路,没用多久,便看见了前方,从上斜照进来的亮光。在亮光的尽头,是一个矮坡,刘捕头向上一跃,便出了地道。
宝来抱着我,将我举高,刘捕头在上面接着我,我才出了这出口在地上的地道。回头再看宝来,则发现他站在地道内,地面也不过才到他的膝盖处。
我低着头摇了摇,暗自嘲笑:心虽高,气虽傲,却还是败在了身材过小上。不然,本贝勒爷何须,被人抱着出来?
微微一笑,我再抬头张望,却发现地道的出入口,竟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屋子内堆放着许多干柴。而我的脚边,则是一大堆黑漆漆的木炭。散落的炭渣,染黑了地面,竟与地道口混成了一片。
刚从洞口迈出来的宝来,上前拉起我,便往外走。出了屋子,宝来一边拍打我身上的灰土,一边道:“贝勒爷,柴房脏的很,咱们在外面等他们吧。”
没多久,七喜随着众人从柴房里出来,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说道:“刘捕头,你还真神了。那架子的后头,还真不是什么藏宝室,却是一堆破烂柴火。”
刘捕头环顾了下四周,说道:“你还别小看了这堆破烂柴火,若是没有这堆破烂柴火为掩饰。单凭洞口上的一块盖板,其下面的暗室,可能早就被人发现呢。”
刘捕头又回身,望了望其后的柴房,赞叹道:“这暗室的设计还真是巧妙,上面的出入口,藏匿在林立的阁楼之中。下面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