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法之战,又有了新的战况。法兰西开始了对越南的又一次军事行动,这让慈禧更加急于向法兰西议和。事已,醇亲王将我唤至书房,询问美利坚人的态度。
听罢了醇亲王的叹息,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抬起头,抿了下嘴,道:“阿玛,明日您便可以派遣官员,去与亨利洽谈了。”
醇亲王收回了拍在我肩膀上的手,点头道:“好,我即刻派人去与那洋商人接触,并且将此事告知李鸿章。”
醇亲王复又坐回到桌后的圈椅内,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我并未依言离开,而是拱手上前,问道:“阿玛,眼下法兰西人又在南方起兵,朝廷的关注必定会转移。那么大管家的事,是否能有所缓解?”
醇亲王摇了摇头,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虽说老佛爷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法兰西人的身上。但这又何尝不是,火上浇油呢?没准老佛爷火起,就要重办这个案子。所以,眼下最好,不要去提及此事。”
我点了点头,道:“是,儿子明白了。那今晚,宝来还可否去探望大管家?”
醇亲王挥了挥手,道:“去吧,那边的事,我已然交代下了。但是你要叮嘱宝来,行事的时候,尽量隐蔽些。免得,此时撞在当口上。还有你,绝不可以前去。”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道:“是,儿子明白。儿子定会叮嘱宝来,也绝不会前往的。”
顿了一下,我走近书案前,道:“阿玛,儿子还有一事要禀告。”
说着,我将早已准备好的两者房契,从袖口中掏出,放在书桌上,道:“阿玛,这两张房契,是下人在规整何管事房间时发现的。一张是位于大栅栏的酒楼,一张则是位于琉璃厂的铺子。您看,该如何处置?”
醇亲王揉了揉额头,皱眉道:“这些个琐事,我实在是没空理会。哎,这几年,你额娘的身子也不好,大管家又在牢里。”
醇亲王抬头看了看我,略带欣慰道:“这几日,我观你处事,还算得当。虽然你年纪尚小,但家里的事,也可交给你分担些了。”
说着话,醇亲王将桌上的房契,复又推给我,道:“何管事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权当是阿玛,给你的锻炼吧。如若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你可以来找我。或是,去找你额娘商议。”
闻言,我心中自是高兴地不得了。随即我又有些懊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拿出来两张房契了。倘若是只拿出来一张,是不是另一处房产,也将可以被我随意支配了?
正在我好似失去了“生命”般,暗自神伤之际。书房的屋门,被人从外敲响,醇亲王转头,喊了声“进来。”
屋门应声而开,一名家仆领着位,身着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恭礼道:“王爷,宫里的王公公,来传老佛爷的口谕。”
家仆身后之人走上前,尖着嗓子道:“王爷,老佛爷口谕,宣您入宫晋见。”
醇亲王起身,走到太监面前,问道:“王公公,老佛爷此时宣我入宫,所为何事?”
太监摇了摇头,回道:“回王爷,这个奴才可不知。到是,老佛爷可不大高兴的,还请王爷小心些。”
醇亲王点了点头,皱着眉,自语道:“莫不是,又是为了法兰西的事?这已经是今日,为此第三次宣召入宫了。还好,我已然有了好消息。美利坚人的愿意干涉,想必能缓解老佛爷之愁。”
顿了一下,醇亲王对家仆吩咐道:“你速去告诉刘管事,让他先行前往军机处。叫军机处,速将几位大人召回宫里。”
家仆应声而去,醇亲王也拿上官帽,与太监出了书房离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