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乎又带有点开心,你们倒是说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反感,是因为我们两个比较帅么?”朱砂满脸真诚问道。
胡大峰一脸嫌弃道:“狗屁!是你们身为修武一道,却是这么垃圾的命格,什么“庸碌”、“咸猪”,嘿嘿,这样的命格说将出去,只怕会笑掉旁人大牙。”
朱砂顿感委屈的道:“有肉谁还吃馒头啊,这命格乃是天生如是,可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
“你还倒罢了,可这姓白的小子呢,难道也是天生的命格不成?”胡大峰一指白杉,后者直接哑口无言。
胡大峰话语间本是鄙夷讥讽,忽然间又温柔许多道:“不过自从知晓你们俩人,是跟随黄庚教习进行修炼之后,我对你们却是充满同情。”
“连你也这么说,看来这黄庚教习果然不太靠谱。”白衫彻底绝望了。
“哼哼,”胡大峰忽然有些悲壮道:“想必你们还不知道,这些年跟黄庚教习修炼的几位师兄,如今是个什么境况!”
“他们怎么了?”白衫心底,猛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
“倒也没有什么,”胡大峰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漫不经心道:“那位杜志武师兄修炼到精神错乱,被送回山下老家静养;李思坤师兄命格乃是木系四星,被他哄到改行潜心钻研器修去了;还有位江疏师兄,数年前听了他的‘人生逍遥怡心说’后,目前只怕还在各地穷游,截止到目前还没有回归的消息。”
胡大峰讲的神采飞扬,似乎讲的是很开心的事情。
“‘人生逍遥怡心说?’‘穷游?’什么意思?”白杉大惑不解,这些词语对他而言,都是第一次听说。
胡大峰一脸坏笑道:“就是‘人活着主要就是为了开心,别的不要计较嘛’①,大概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至于这穷游嘛,就是一分钱不带,不洗澡不刮胡子,饿了就讨饭蹭饭之类,说穿了就是个臭要饭的。可偏偏黄庚教习说,这样比较容易领悟那些深层次的旅游感触,什么‘人生走走停停走走,’还有什么‘面朝大河,春暖花开’诸如此类。”
白衫朱砂听罢,面面相觑,神情如丧考妣。
“当然,最惨的是那位赵玉喜师兄!”胡大峰忽然语气有些悲怆道。
“这位赵师兄又怎么了?”白衫心脏跳动过快,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脑子明显已经不够用了。
“赵玉喜师兄家中三代单传,火系五星命格、性情粗鲁豪爽,可他自从跟了黄庚教习修炼之后,不知道黄庚教习从哪里弄了一本甚么‘向日葵宝典入门,’稀里糊涂就修炼了。”
“向日葵,啊!那岂不是‘葵花宝典?’”朱砂一伸舌头,惊骇道。
“大概就是这个名字罢,他歪门邪道的低阶秘籍可是不少,如今赵玉喜师兄修炼之后,已经变得男女不分,柔远远胜阳刚。赵家老太爷已经八十多岁,几番上山要找黄庚教习拼命,都被咱们玉韵师娘给苦口婆心的劝了回去。”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知道吗?据听说这位赵玉喜师兄昔日体毛旺盛发达,如今听说已经是一根不剩了。”
我靠,白杉脸色一木,虽然他早知情况恶劣,但是还不知道已经惨绝人寰到这般地步。
同胡大峰这一番交谈之后,这两个不宜修武的家伙,更是连脚步都迈不动了。
看到二人表情懈怠,故意拖延,胡大峰神情立时不爽。
他被委派接送朱砂、白杉两人,本来就不太情愿,无奈掌门亲自安排,他也无法推托拒绝,当下脸色一变,直接强令二人加快速度。
朱砂自幼就在泉英门长大,胡大峰跟他颇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