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朱砂打入六十四强,我们鸿运赌团就要赔付出去五十万赤金币。”
“这下的分明是抄家注啊,哪里是顺手赢钱,简直是赤裸裸的抢劫啊。若不是大师您开示,只怕本王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洪日基苦笑一声,道:“若然真的被他们得手,只怕我们这次不但不能赢利,还极有可能亏上一大笔。”
王林深以为然道:“不错,假如我们应对的一招不慎,很可能今年要煞羽而归。”
“大师,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洪日基有些气急败坏道:“不如我们马上改变朱砂的赔率,改为一赔二十以内,这样可以轻松很多。”
他忽然想起平日里在赤国皇宫之中,那些伺机等着看笑话的眼红家伙,不由得感到脊背一阵发冷。
王林瞥了洪日基一眼,眼神内显然有些鄙夷之色。
这位王爷平日里一副稳重模样,到了关键时刻却表现的这样脓包,怪不得外号唤作“富贵王爷”。
他一口拒绝道:“绝对不行,我们不但不能改变赔率,恰恰相反,我们还要把它提升,把他的获胜赔率提升到一赔一百以上,这样才会吸引更多的人,会认为买他止步六十四强才最为稳妥。”
“这样是不是有些冒险啊,假如朱砂获胜的话,我们要赔出一百万赤金币啊!”洪日基有些担心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眼下我们没有选择的机会,如今已经卖出了赌单,就算改变也来不及了,如今之计只有兵行险着!”
王林脸上生出不少狠辣之色,狞笑道:“而且这些下注之人,自然不会希望朱砂的事情被外人所知,他们一定会保密。”
他冷笑道:“所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洪日基沉吟片刻道:“好,就按大师您说的办,不过要是知道谁在背后跟我们作对,我一定宰了他们。”
他又不无忧虑的道:“只是咱们把获胜赔率突然提升到一赔一百,会不会引发一些怀疑和猜测?”
“王爷不用担心,我有一个极好的法子,保管来购买朱砂输的人趋之若骛……”
王林大师诡异笑道:“这事操作起来一点也不难,只需要找几个垫背的。”
他忽然大声道:“来人呐,马上把进入复试第二轮中,那些最差劲的新弟子名单给到我。”
……
第二天一大早,赌榜立刻推出一种新型玩法。
赌团列出东澜剑宗九峰外门之中,所谓“五大废柴”的赔率出来。
这“五大废柴,”乃是如今闯入复试第二轮的一百多人内,万分令人费解的几位。
泉英门下的朱砂,赫然排在第一位。
在他的名字下的说明是:“庸碌”命格,且运气使然,非但淘汰赛时都是巧遇重伤者,还无耻的获得女孩子馈赠,加之在首轮复试中又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获得抽签轮空。
赌团的结论是:倘若这样的货色还能继续走下去,简直是天理难容!
排在第二位的,却是隋龙门掌门的肥胖独子。
据说这位连走路都很费劲的家伙,在淘汰赛中的对手们往往都是直接认输,将手中木牌拱手相让,而且在复试首轮也是遭遇同样的情景。
他所面对的这些对阵弟子,自然全部都是惰龙门下。
在他名下的说明是:一路被同门保送,这样行为不但可恶、简直是可耻,相信东澜剑宗不会眼看这种恶劣的情况继续发生。
其实不管他接下来如何,这样的丑恶内幕一旦披露,就已经失去继续前进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