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观察周围形势的奉逍遥却突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公主,虞烟公主,等等老奴,老奴特了来恭迎虞烟公主回宫。”
虞烟听到这个声音,便急忙转身对奉逍遥厌恶道:“相公,我们快走,不要理会这个老奴才。”
加快脚步的虞烟本是没什么,但却苦了身后之人了,本就上了岁数,加上体积较为庞大,在身旁两人的搀扶下,才勉强跟上了虞烟的脚步,不过身体却因肥胖而渐渐吃不消了。
奉逍遥看见心生不忍,便对着虞烟说道:“烟妹,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体谅下老人家。”
虞烟听道,心知公子此来的目的,便放慢了脚步。奉逍遥看到虞烟听出了自己的心声,心道:“虞烟虽是幼小,但这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不输这当今世上同龄女子。”
而原本处于奉逍遥身后之人看到虞烟放慢了脚步,便赶紧对身旁之人叫道:“快,快,你们这群小混蛋,平时没给你们饭吃吗?赶快赶上去啊,还楞着干什么?”而处于身旁的的小太监,心中却是闷道:“还不是你这老家伙平日里太过懒散,今日却在怪我们,要不是看在你这总管的位置,老子还会伺候你,这老家伙。”
奉逍遥看见此人跟了上来,便对其说道:“敢问公公,姓甚名谁,本公子第一次入宫,还请公公多多指教。”
此人却是藐视地看着奉逍遥,“哼,”闷哼一声。
奉逍遥看见自己竟是贴上了个冷屁股,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但虞烟又岂是温顺之人,看见相公竟被这老妖怪轻视,不由得一怒:“黄涌,给你脸了是不,敢对本宫的驸马露出这种表情,是当真看不起本宫吗?”脸上怒气上涌,将黄涌吓得一跪,惊道:“公子饶命,奴才绝非看不起驸马爷,只是这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公主非要如此做,当真是不妥啊。”
虞烟怒道:“本宫告诉你,这驸马爷非相公莫数,以后他定是你们这群老奴才的驸马爷,至于以后相公肯不肯放过你们,你们自己看这办吧。”说完便一甩衣袖,径直向前走去。
黄涌听到虞烟如此说道,便赶忙向奉逍遥求饶道:“驸马爷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奴才先前的不是,是奴才狗眼看人低,还请驸马爷对我们这群奴才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才是。”
奉逍遥虽是心有怒气,但心知此时不宜发作,便出手将跪在地上的黄涌扶起,笑道:“公公这是作甚,本公子初到宝地,还请公公多多担待此时。”
黄涌起身便向后退了两步,鞠躬道:“驸马爷不可如此,我们奴才便是奴才,驸马爷不可自降身份。”
奉逍遥却是不管,直接抓住黄涌的手说道:“公公怎需如此客气,既然本公子进了皇宫,你我便都是这皇城中的自己人本公子还需公公多多提醒才是。”
黄涌虽是急于托手,却感手中传了阵阵舒爽,一道真气穿透四肢百骸,竟让本已疲惫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不由得心中一惊,却是多了几分对这未来的驸马爷几分好感。
随后转念一想“若是交好了这未来驸马爷,对自己在这皇城之中的地位岂不更加稳定?那即是这样,自己又为何要如此傻得要互相为难呢?”一想完,便连忙对着奉逍遥讨笑道:“驸马爷客气了,奴才怎敢对驸马爷如此大不敬,只是为我们的小公主可以找到这般般配的郎君,真心为公主高兴罢了。”
虞烟自是不屑一“哼。”奉逍遥却是为这老家伙终于醒悟,而渐感高兴,握住黄涌的老手说道:“谁不是呢?今生能娶到公主,便是本公子十世也修不了的福气啊。”
听到身后两人如此自夸,虽是苦笑连连,也心知奉逍遥所说有些言大,心中却还是难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