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了起来，顺手取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用力揉了揉双眼……
殷扬听见莫拉蒂的大笑，却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将那支廉价的签字笔的帽子用力地盖上，然后放进白衬衫的上衣口袋中。
接着又从这五份合同中，随意拿过属于他的那一份合同。
最后，默默伸出手，隔着会议桌准备去拿放在对面法切蒂面前的那本软面抄！
这时，法切蒂也仿佛如同一头睡醒了的狮子，霍然站起来，那动作宛如年青了二十岁一样，大手一伸，一把摁住殷扬刚刚接触到笔记本的手。
先是结结巴巴地说，然后语速正常，一连串的话说了出来。
“金教练，KING，怎么说呢？KING，我……当时，我只看了你的履历，嗯，知道你在匈牙利做的不错，但……唉，不说了，我要向你道歉！”
“这……”
如果说莫拉蒂的大笑还在意料之中的话，但法切蒂这样快的道歉，还是让殷扬感觉到有些意外，心头不禁微微一热。
猛然，殷扬忽的有些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