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斗蛟龙,它伤了本源,我便用蛟龙龙珠安放于它身下疗伤,让他意识得以混沌重修,这怕要小友失望了。”苍老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传音?是这个和尚?你又活过来了?确定没有在做梦,罗羿不由摆手自言,
“打扰了,大师,我以为是无主之物;一时起了贪念,望请大师指条明路,晚辈定当万分感激。”无奈宝物怕是无着落了,残念都能活千年,灭自己自然不在话下。
“无妨,不过等过些时候那谛听复原,那玉如意,还望小友能代其归还雷音寺,届时寺内定有重谢。”缥缈声诚恳道。
罗羿忧喜参半,正常说书里的不是传授武功典籍么?这怎么要我还东西,略迟疑,“哦,哪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小友不妨听完老僧接下来的故事,贫僧便再送你场造化,可好?”苍老声转而略显低沉;仿佛摇身变成了那高堂说书人,情深动人。
那无根之声停顿许久,罗羿无言以对,于是深呼一口气,对着僧人盘腿坐下,等待下文,他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再者听一个死了千余年的大师讲千年前发生的故事,这也许这一辈子也就只有这一回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因缘而生,因缘而灭。”声音如梦中呓语,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我与她本是邻居,也是世交,我父亲祖上世代是屠夫,就是卖猪肉的。而她家则几代都是教书人,我生下来比他早两年,因为我是男孩,双方父母也都关系都不错,经常礼尚往来,而我自然成了她家常客。
父母们都外出时,我们都会一起度过,那时她还不怎么好读书;那时她最喜欢玩的便是当时她最爱玩流传民间的《请笔仙》。
记得第一次《请笔仙》时,我两对坐与榻上小桌,沉静心神,两人手背交错互扣,中间夹一支他祖父流传下的笔,据说灵性得很。
接着放一张白纸,将笔垂直于桌面,然后我两都由衷的虔诚呼唤: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你来了,请你划个圈....”
过了许久,笔未动,她的眼睛依然倔强地盯着,只是眼中却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又是许久,就在她快要放弃泪落之时,那笔终于,终于开始动了。
罗羿听出来,这声音有几分无奈。
那一刻,她高兴极了,笑面如花,问世间何物堪以作陪?她当时问了许多许多奇怪问题,而我也跟着乐了一整天。
“哎…”枯老声叹了一口气,“流年匆忙,陌上新桑;我自然继承了父亲的手艺当了屠夫,她渐渐喜欢上诗词歌赋。”
随着时间流长,她却越发寄情于书,甚至我们说话的机会也越发渐少,看书多余看我,连有些说的我也开始愈发听不懂。
我依然很幸运,不是么?至少能每日看一眼也足矣,可转眼我们都到了婚嫁年龄。
直到有一天,我才惊恐发现,我正与她的世界越来越遥远,像走到了岔道口,我往右他向左,是路人还是行人,在他也在我。
可我毕生之愿,不就是她么?可她爱的,只有她的书,可我有能力变成那书海么?
经日,我将她带到了一片灼灼桃林下,终于引起了她的几分注目,粉艳的花瓣随风扭动,缤纷得像粉色的雪花,飘零的碎瓣散发出淡清香味,促人心醉。
我递给她一个又大又红的果子,终于鼓足勇气随口一声:“我们成亲吧,这样你便能天天看手头的书了。”
我不知是感到了恐惧,还是怕快要失去了她一样,忐忑中唯有直勾勾的盯着她。
但她听后,她放下书抬头感到些惊愕,诧异望着我;不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