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就在近郊,蓝湛湛的天,清幽幽的河,春光明媚,垂柳拂堤,景色秀美。
没有欣赏景致的心情,萧景珵将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咖啡厅,走下车,给叶倾城打开车门。
这丫头,单看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还真是能让人倒足了胃口。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抿唇笑了笑。
找了个雅间坐下来,跟侍应生要了两杯咖啡,其中一杯是她最喜欢的卡布基诺。
从大一开始,他认识她的第一天,就是在学校旁边的咖啡吧里。
那么纯净的女孩子,一身白衣,乌黑的长发,像是从卡通动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明媚地耀眼,纯净地让人不可亵渎。
那天她的手中拿着一杯卡布基诺,浓浓的泡沫,喝了一口,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上便如长了一抹咖啡色的小胡子。
她伸出鲜红的小舌,轻轻舔了舔,直看得他心旌荡漾,恨不得自己就是那被舔掉的泡沫。
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钟情卡布基诺,浓浓的泡沫,到底有什么口感可言?
萧景珵坐在叶倾城的对面,看着她习惯性地抿了一口,接着舌尖轻轻扫过唇上的泡沫,心尖不可抑地颤了颤。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他关切地问道。
她无助地看着他,还没有开口,泪水已经不可控地先流了下来。
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收起坚强的遁甲,脆弱地一塌糊涂。
“傻丫头,怎么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眸中满溢着心疼。
每次看到她,几乎都是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而每一次能让她伤心难过的人,也只有陆沐白。
他可以断定,这一次,陆沐白又摊上大事了。
“沐白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她垂下头,纤长的手指紧紧攥在杯子上,好像是在握住什么能给自己力量的支点。
“啊?”萧景珵发出一声惊呼,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吧,据我对陆沐白的了解,他好像不是那种作风糜烂的男人。”萧景珵安慰道。
“可是,谭歌说,乔薇娜已经接受记者采访了,说孩子确实是陆沐白的。”她眉眼低垂,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谭歌?”萧景珵努力想了想,恍然道:“就是以前你们宿舍那个假小子?”
“嗯,她现在变得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很有女人味,并且还是一大公司的白领精英呢!”一提到谭歌,小妮子的心情似乎有所缓解,刚才哭天抹泪的那种伤感淡淡消匿。
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哪怕是到了八十岁,也是这么样的性格啊。
萧景珵摇着头,无声地笑了笑。
看来,把话题扯远,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抹掉伤心的好事情。
“我记得,你大哥有一次去学校找你,错把谭歌当成男孩子,还差点儿把她给打了,以为她去你们宿舍偷窥。”萧景珵晒出八颗白亮的牙齿,忍着大笑,眼睛盯着叶倾城,认真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果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成功地将她的思绪转移。
“当然了,我听男生宿舍那帮哥们说的,你哥进去的时候,宿舍开着门,见她一个人在里面翻东西,还以为她是个变态,上去就要打她,结果,不小心袭到胸,突然就尴尬了。”
“真的吗?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哥认识谭歌呀。”叶倾城惊讶地说。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