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跑一个两个,军门如何向端王(载漪)交待。”
王凡见聂士成制止亲军,就知道不用撕破脸。
聂士成满脸不信,他武卫前军上万人,人手一支快枪,还有重机枪,就这还不敢大意,就凭三千神棍忽悠的民夫就能打破八国联军,如果这样还要他们这样当兵的干嘛?一有事就让道士、和尚做法多好。
可古往今来,多少邪教起事不都被镇压下去了,靠的不是道士和尚,而是他们这帮大头兵。
王凡知道聂士成不会信,如果不是他相助,他也不信义和团拳民能大败八国联军。
王凡当下道:“如今军门握有快枪数千,重机枪若干,还怕这帮流民能翻天吗?此去战场来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军门派人一看便知。”
王凡说完,聂士成对自己亲军低语几句,那亲军看了王凡一眼,便大步离开房间。
聂士成道:“这下你可以说说,老夫怎么祸事临头了?”
王凡道:“军门何必明知故问?这义和团因何大兴,军门会不知?”
“哦!你知,何不说说?”
聂士成眼皮一塌道。
王凡清了清嗓子,道:“军门,一杯茶都不舍得给,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上茶。”
聂士成大手一挥,自有亲军去端茶。
王凡抿口茶,道:“军门,恕我直言,自曾公灭长毛贼以来,天下九督我汉人占一半,曾公、李公、左公轮流坐镇中枢,天下兵权大半在汉人之手,朝廷岂不忌惮?若非如此,太后岂会编练新军?再者湘军败落,淮军战力仍在。”
王凡一番话说的聂士成对其高看一眼,这高看也仅仅是因为其有些眼光,聂士成道:“这天下人皆知,与某何观?”
“如果与淮军无关?当年又岂会有袁公向荣禄投诚?帝后之争会如此干净利落的消散。”
王凡说着看向聂士成,聂士成脸色一变,当年这事极为隐秘,知道的人并不多,看来这人来历不凡。
王凡又道:“太后对陛下不满,年初欲立端王之子为帝,结果被列强使者所阻,这才有义和团大兴,军门灭了义和团,那不是再打端王的脸,端王一恨军门,主和派(帝党)还不趁机落井下石,到时候别说功劳,恐怕军门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聂士成这下阴鸷的看向王凡,因为王凡知道的太多。
聂士成自然不知道王凡是根据历史书上乱七八糟的记载胡说八道,可是王凡说的正是聂士成的担心,如果八国联军不败,他还能推说义和团被八国联军击败,这样无疑给主和派增大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