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家的变态,又相继被对方羞辱?
还有,桑渺的女儿不是才飞升一年多吗?你告诉我不到两年的时间,从刚飞升的菜鸟到大圣境初期,这他妈是怎么修炼的?
哪怕是神皇境就已经够可怕的了,现在还弄出个大圣境?欺负十七阶梯没有天才是吗?
任之道看着桑红衣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怪物。
“你这是什么眼神?”桑红衣被任之道那幽怨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于是叹气道:“我跟你说,我爹欺负你们不代表我也要欺负你们,毕竟我是一个如此温柔良善仁慈敦厚的女纸。”
桑红衣一句话下来,将后头那个输了金冰的执法者给逗乐了。
另一个执法者也是没忍住笑了一下,但碍于执法者的威严,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刚刚的笑只是一个幻觉。
唯独任之道快吐了。
他心说你跟桑渺不愧是父女,都是一样的那么不要脸!
因为他印象中桑渺就曾经和他师父说过,说他那个人是个特别讲道理的人,不仅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最重要的是还有一颗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心。
当初桑渺要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他师父可能还不会被恶心的下意识就出手了,然后就奠定了他师父被完虐了一次又一次的悲惨未来。
无论是比试什么,对方总是能赢,还是变着花样的赢。那个桑渺就好像是没有极限似的,比武功,师父被人吊着打,比炼丹,对方眼疾手快技术佳,不仅炼制出的丹药保证了品级,还带着独特的丹香,原来人家炼丹的过程还对丹药进行了微微的改造。
这是闹着玩的吗?比赛的途中,还有那闲心思改造丹药?
看不起人是不是?
但对方很坦率的承认了,对的,就是看不起你,那一次他师父气的吐了三大口血,回去后大病了两个月才恢复了元气。
用他师父的话说,他师父这辈子最恨的只有两个人,桑渺排第二,当年那个非要抓桑渺当药童而将桑渺得罪惨了的那个丹道宗弟子才是他最痛恨的。
因为他将桑渺得罪了,桑渺才会跟丹道宗过不去,而他就恰巧撞到了枪口上,成了桑渺拿丹道宗立威的第一步棋,从此奠定了他悲催的人生轨道,其中心酸,简直一言难尽。
要不是那个得罪桑渺的混账东西死得早,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了。即便他死了,有时候他都想去扒了他的坟鞭尸泄愤。
“我和你爹相识,一起喝过几次酒,今日一见到你,我就看出你与他有着几分相似,便猜出你的身份,只是没想到,短短不到两年,你竟已是大圣境的修为了,你爹当年飞升后就一路腾飞而起,却也没有你这般生猛,进境居然如此之快。”执法者感叹。
见桑红衣似乎在纠结如何称呼他,于是他又主动道:“我叫秦云,是这炼器城的执法者,这次叫住你也是偶然。既见了你,我这里有件东西想托你交给你爹。”
“什么东西?”桑红衣好奇。炼器城和天师府离的这么近,寄个东西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随手一只信鸽不就搞定了?
秦云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牌子,牌子里镶嵌着一根羽毛,然后递到了桑红衣的手里。
桑红衣接过牌子,看着里面的羽毛,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
“这羽毛是……”桑红衣抬头看着秦云,严肃道:“羽孔雀的羽毛。羽姨的羽毛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有着万物之书的鉴定,桑红衣很肯定,这牌子里的羽毛就是羽孔雀的羽毛,且这种气味,分明是来自于羽巧巧。
她还说一年多了怎么都没见过羽巧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