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还想继续的观察时,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那青年人,脸色是忽然变得通红一片,堵在嘴里的毛巾也开始紧紧的被他咬住。
这一刻,他整个人都仿佛浑身痉挛了一般,开始不住地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一样。
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我们众人都是纷纷变色,片刻过后,回过神来的我是立刻凝神看着床上的青年,只见此时在那青年的皮肉之下,是忽然冒出了滚滚黑气。
那些黑气仿佛有生命般,是不住的在那青年皮肤下翻滚蠕动,但却并没有对他的血肉和内脏造成一点伤害,仿佛它们的蠕动只是为了触动皮肤下边的每一处痛感神经般。
没多一会儿,那青年人已经疼得是满床打滚,脖子上脸上开始不住的冒出一根根青筋,原本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此时看起来也是十分狰狞。
发现了此等异常后,我悄悄的来到了老催身后,不动声色地对其问道;崔哥,这小子身上的那些丝状黑气你怎么一开始没告诉我们啊,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没发现!
听了我这话,老崔没好气的对我回道;那些黑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而且今天我也带你来了,如果你也看不懂,那我说了也是白费。
老催这强词夺理的一番话,将我顶的是够呛啊,考虑了片刻后,我继续沉声对他问道;那些黑气你以阳符试过了吗,会不会是阴气啊?
听完我这番话,老催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口中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如果只是阴气,那还能轮到你们道这儿来看,我早就把这事解决了。
那些黑气虽然有着阴气的某些特性,但和真正的阴气却是截然不同,那些黑气不惧怕阳光也不惧怕阳气,他们的特性很像是生物一般,会在特定的时间做出特定的事情。
老催这话又让我来了精神,此时我皱着眉头对着老催问道;那他会不会是中了虫降了啊?
比如某些特别古老的毒虫被施法拘禁在这个人的身体里,让它们在特定的时间里散发出这种特制的阴气,导致中术者浑身剧痛啊?
听了我这话,老催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想法跟我一样,而且现在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就在我和老催还在激烈地讨论着时,这时只见原本在一进到这里便一直都在皱眉的老钟是忽然开口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这人应该是中了某种苗疆的蛊术。
老钟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将我们都给说愣了,片刻过后,我回过神来后,有些疑惑的对着老钟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中了苗疆的蛊术啊,你对蛊术也有了解?
然而此时,老催却摇了摇头道;他不可能是中了蛊术,就在前两天我上次来的时候,跟我一同在这的,还有一个苗疆非常有名的白苗族人,那人的道行绝对不在我之下,可连他也认为这人是中了降头术,我想你的蛊术造诣,应该不可能比那个苗家族人强吧!
听了老催这话,我不禁的皱起了眉头,然而我是了解老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么肯定的话来。
此时我们全都盯着老钟,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话说。
片刻过后,老催摊了摊手,接着无奈地对我们解释道;苗族本是上古蚩尤一脉的分支,现在苗族主要分成两脉,一脉是白苗,第二脉就是黑苗了。
如今的这两脉乃是苗族的主流,然而在某些大山深处,还残留着真正的蚩尤的后裔,他们自称为巫苗,几乎精通所有苗族的蛊术,我身体里现在就有三只巫苗所培养出来的蛊虫,我们龙虎山钟家之所以有八门遁甲这种逆天级别的禁术,几乎就是和巫苗的蛊虫相生相伴的。
在以前,我们那些钟家的祖辈里没有巫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