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理由?不然说明日本人改了脾气秉性,变贪婪为满足,这你相信吗?反正我不相信,可偏偏就是这样,日本人的确没有光顾南京的擂台比武,依你说那个孙大飞不是代表的日本人又是代表谁?”
“这个……”达木奇沉吟了一声,未答上话来。
刘大鹏又说道:“北京打擂我也在场,武田绝不是出自真心抛弃孙大飞,而是迫于日本公使日置益的代表川崎一郎的压力,对这一点当时的武林中人皆可证明。至于以后他们又是如何勾结的,我想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者能够说得清楚了。”
达木奇点了下头,刘大鹏继续说道:“三是据说孙大飞的住宅十分豪华,屋中的摆设不亚于你这当王爷的金色大帐,一走出家门就有马弁一路护送,你的王府一年上下开销多少银子你心中有数,他一个平常百姓吃穿用竟能够和你比肩,难道是仅凭为别人看家护院挣得的那点报酬吗?这些不用说人人都能心知肚明。”刘大鹏嘴上鞭挞着孙大飞的罪恶,而心中暗道:大飞师兄呀,请饶恕我的胡说八道吧,今天是情非得已,改日我一定到你的坟上为你正名的。
达木奇一边听着刘大鹏叙说,一边思考着,最终同意了对方的观点,说道:“如此看来那个孙大飞仍没有脱离为日本人当狗的境况,他死在了我的剑下是罪有应得。”
刘大鹏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这是为民除害。”
达木奇和刘大鹏换了一种气氛说着话,前者继续回忆着南京比武那天的事情:“那些激进党真够阴损的,为了得到这把旭日刀,竟然在擂台周围埋了炸药,若不是你出手搭救,不但是我们,就连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恐怕也早已死在他们手里了,从这点上说,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名副其实的大侠。”
刘大鹏急忙摆了下手说道:“救命恩人谈不上,大侠之名更是名不副实,咱们练武之人讲的就是除暴安良,救人于危难,那天换了你,也会同我一样做的。”
达木奇眼睛一亮,似乎刚才夸奖对方的那些话,指的不是对面坐着的刘大鹏而是自己,他神采飞扬,提高了些声音说道:“我这些年最痛恨背地里使阴招的人,谁有本事光明正大真刀真枪地冲我来,我即使败了也心服口服。”接下来恨恨地说道,“那天若是换了我,可不像你那样客气,早把那些鼠辈小人通通送去见阎王了。”
“我们练武之人还得有恻隐之心,只要那些激进党认识到错了,并能痛改前非,该手下留情的时候还得留情,有句俗话不是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吗?”这回是刘大鹏教训达木奇。
“你说得对,刘大侠,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达木奇由衷地佩服说道。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气氛也愈加融洽,达木奇这才话入主题,问道:“刘大侠,这冰天雪地的你从关内来到库伦,不单单是来看望我的吧?”
刘大鹏直言相告说道:“我是随我师兄来的。”
达木奇先“噢”了一声,接下来又问道,“你是说的张尚武张大侠,他人呢?”
刘大鹏回答道:“我师兄先去了库尔勒吉。”片刻后又说道,“他让我来你这里等他,过几天他再来这里与我汇合。”
达木奇不解地问:“我只知道张大侠在我们大草原上最要好的朋友当数我的那两个同宗兄弟——达木思和达木耳两位王爷,他不先来库伦看望他们,而跑到相距千里的库尔勒吉去干什么?”
刘大鹏一言道出实情说道:“师兄听说有人在那一带寻找本该属于蒙古草原的一座金山,担心这些人把这座金山偷走,他去那一带行侠仗义去了。”
达木奇笑了笑说道:“你指的是前不久日本人在那一带探矿这件事情吧?我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