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佛印和苏轼游玩累了,他们走进一个饭馆。店里的那位伙计“看人下菜碟”,忙着对贵客们献殷勤,对满面尘土的佛印与苏轼很冷落。饭罢,苏轼他们离开的时候,佛印十分恭敬地向伙计付了账。出了饭馆,苏轼有些气愤地说:“这个伙计真令人讨厌。”佛印也说:“他是个势利小人。”苏轼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如此恭敬呢?”佛印回答道:“我为什么要让他来改变我的行为呢?”外冷内热,熟悉了就好了,跟朋友们放得很开。对待爱情,一直很严肃谨慎,或许是读了些酸腐的古书文,倒也惹了身士大夫的傲骨吧,谈了就是结婚,毕竟毛爷爷教导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也一直相信缘分自会到来,实际到现在还没来(摊手)。主要觉得发问的问题太过笼统且单调,还是用简介比较直观明了
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今社会,许多人常常会为外物所累,为金钱所扰。外物轻易改变其一贯的处事态度,金钱一下子就改变其一直奉行的道德操守。佛印所说的话不禁让人心里亮堂起来。
于心不为物所改,于意不为世俗所变,始终如一,这不仅是一种胸怀和气度,更是超然的情操。佛印面对势利的小伙计那种淡然从容的态度,绝对是对付“小人”最妙的招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想,一个人只要坚持正确的自我,不为外物所累,眼前世界一定宽广无比,天高任心自由飞,海阔任意纵情游,他一定活得坦坦荡荡、快快乐乐、滋滋润润。第一章序(本章免费)
清人胡文英说:“庄子最多情。”当然这是指感怀世事之情,而不是指扯来扯去的儿女情长。
我曾在《庄子》一书上用过一些劲,偶尔撰写几篇“大块头”的理论文章,充其量是肤浅的阅读心得,却也感受到庄子对世情的体悟和超然。我极为推崇庄子所谓“物物而不物于物”这句话,这是动词与名词交错而生的一种做人方略,即立于现实(“物物”)而又超于现实(“不物于物”),真可谓辨证的统一。其实,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活着的心态尤为关键——它虽然不能决定你的一生,却可以影响你的一生!假如从这个方面翻阅《庄子》,我想对今天忙碌于世的人来讲,是有启发意义的!
心态是无形的。水有没有心态?云有没有心态?假如从拟人化的角度看,它们都是有的,如“行如流水”、“行如流云”,皆是说法。详而细之:水的心态是不争的,总往低处流动,但万物又不可离开它;云的心态是游动的,不在一处停留自己的存在,用变化的姿态构成供人仰望的景致。这种不争和游动正是庄子做人之道的两大精髓。所以他很爱说“除去是非”、“游动内外”之类的话,这是一种非常高妙的做人心态。
我们不是《逍遥游》中的鲲鹏,但可以像它那样有“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心态,去在自己的天地里享受闲适。
你的闲适心态在哪里?也许你会在办公室因未能讨得豌豆般大的利益而气得差一点跌倒在地;也许你会因人在你的背后撒一串串纠缠是非的话而恨不得掴其耳光;也许你为了本可得到并早已预支出了兴奋的惊喜之事突然眼看着变成竹篮之水而像“黑旋风”李逵般怒目圆睁。诸如此类的不快心态,你会遭遇更多。其实,大可不必为此伤筋动骨,因为天下最难预测的莫过于人心。你有你的心态,别人有别人的心态,而你惟一要做的就是在心态上贴上“改变”两字!
庄子的思路与孔子、孟子是不一样的,他发现了战国中后期天下人皆为利而忙碌的现状,于是他心里非常难受,总是拿尧舜时代人们生活的平静状态与之对比,试图呼唤人性的复归。这虽然有偏颇之处,但却是对人性之根的挖掘。由此而来,庄子在濠水体会“知鱼之乐”的快感——这是一种想把自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