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屠家祖坟内有一样东西,被盗墓的那群土兽知道了,因此他们想过来夺取。”尘剑手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情况。
并不熟悉墓手组织对盗墓者称呼的颜川月疑惑的问:“土兽?”
坐在地上一脸菜色的屠度好心帮他解释道:“土兽是墓手组织对盗墓人的称呼。”
一旁的正喝着闷酒的余烽冷冷道:“然后呢,这与我们何干,你们身为专门保护墓穴的组织难道挡不住盗墓的?”
尘剑手思索了一下后还是说明了他们的担忧,“一般的土兽我们自然不放在眼中,只是里面那件东西引来的可不只是一般的土兽,而是一条大土鱼。”
“鱼?”想明白这个字代表的意思。余烽脸上郁色顿消,全被凝重取代,还隐隐有了一丝兴奋之色。
“土鱼……盗墓王牧钟鱼!”屠度惊叫起来。他慌乱之下立刻就想离开这里,但却被余烽一把拉住。
屠度挣扎不脱不由得急道:“你干什么,刚刚你不是要走吗?现在怎么还帮着他们拦我了。”
“之前想走是因为他们不尊重我,把我当成他们可以随意指使的棋子。现在我不想走,是因为我想看见牧钟鱼这个传闻中的盗墓王到底什么模样。”
听余烽这么说,屠度怒道:“你留在这还有可能没事,我一个三阶的留在这是找死吗?”
余烽颜川月二人听到这话同时看了眼一旁淡定自若的张灵芸,余烽鄙夷的说道:“你们屠家的人果然都是胆小鬼,连个女人都比不过。”
屠度看了眼完全没有离开意思的张灵芸与颜川月,虽然感觉的确丢脸,不过小命要紧他还是梗着脖子道:“命最重要。”
余烽还是没放手的意思,但尘剑手却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句话就让她放开了手。
“让他去吧,反正也没什么。”
屠度脸色一僵,又看了眼依然淡定的张灵芸,虽然脸上烧得慌,但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余烽看着屠度下山的背影摇头感慨道:“屠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年轻一辈居然全是这种怂货。”余烽看着屠度远去的方向突然感觉不对,定睛再瞧顿时无语道:“不仅怂,而且还连路都跑错了。”
尘剑手:“我先回去了,土兽来临时我们自会出现相助的。”言罢转身遁入地底,看着断剑漠然道:“我对于你们用屠度传假消息的事情……”
断剑:“还是看不惯?”
尘剑手转身,边走边道:“不赞同,也不反对。反正屠刀都没说什么了。”
“这对现在的你来说那便是认可了。对了,尘剑手,待会儿墓手派人到此后你便带着柔锋离去吧,他的伤势太重,在这里得不到完全的恢复。”
尘剑手止步,回头,深深看了断剑一眼,点头道:“行,不过我还要带走上面那一对男女。”
断剑没回应,默认了。
屠度看着前方的黑暗,心中一阵畏惧,对黑暗的畏惧冲散了他对牧钟鱼的害怕,这时他才发觉自己背后那个被善燕捅出的大窟窿正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感,疼得让他无力坐到地上大口喘息。
此时他相当庆幸自己练的是屠家的血屠煞气,可以控制体内血液的流转,因此他是没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可能。
不过疼痛还是会有的,就在他想着用什么方法止下疼痛时,一颗白色的药丸突然滚过他的眼前。
他诧异的伸手拿起转头看向药丸滚来的方向,只看到是一个身着普通粗布麻衣,腰间挂着一个药囊,面上满是刀刻般皱纹的老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与老人的目光对视,老人温和的笑道:“看你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