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毅幽幽醒转,便见得四周莹莹灵光照耀下,四周皆是土石泥块,而莹光的来源则是几块好似是玄晶的晶石。身前还有一具泛着油光的黄骨以及一个一脸苦色的男人。
他正在奇怪发生了什么之时,那具骨架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终于醒了。”
魏谦毅惊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道:“你是骨妖?这又是哪?”
骨架嗯了一声后自报家门道:“我叫奕江,这个是海阳镇的守卫队长朱历之,而你又是谁?为什么会被那群盗墓的扔进来。”
“盗墓的?我也不清楚,你们有没见到一个长着很好看丹凤眼的年轻男子和一个狐妖,他们应该清楚是什么情况。”
奕江摊摊骨手道:“你觉得这里像是还有别的活物?”
一边的朱历之指着通道一侧说:“如果真有你说狐妖和年轻人那应该都在外面,不过外面墓手组织的人正在跟盗墓王们大战呢,你说的那两个如果真是在外面的话估计也死了。”
魏谦毅皱起了眉头,正要起身向外走去,但一只还在滴着油水的骨手却是拦住了他。
奕江:“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呢?”
魏谦毅:“我一个三阶的小文人应该不需要让您这位高阶大妖记挂吧。”
奕江没说话,挡路的手也没有放下的意思。一旁的朱历之晃悠着手中一叠字符说:“这么多字符,想来怕是能卖个七八百玄晶了。真不知什么三阶文人能有这么厚的家底。”
魏谦毅:“我是和书院的出来游历除寇的队伍走散了,而这些字符都是带队的先生交托给我保管随时分发给师兄弟们的。”
朱历之:“这么说来你是位助教喽,不过请问这位助教,文意书院历年来的游历荡寇什么时候来到过这远隔数千万里之遥的驭千城荡寇了。”
魏谦毅被人揭穿谎话,但脸上依然是相当平静的说:“在下是不小心分散后被草寇追杀,慌乱中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间一路逃到了这里。”
朱历之与奕江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只有一句话,到底是这货傻还是我被当成了傻子。
这魏谦毅如何与奕江纠缠暂且不提,且看这祖坟通道外,牧钟鱼等人正在与月脉一行混战。
虽然牧钟鱼一方只有五个六阶强者,而与他们对战的月脉一行却是有九个六阶强者之多,不过牧钟鱼一方有十个五阶巅峰的王将以及一个在场无人可与之匹敌智谋的牧钟关在,所以场上的局面倒是月脉一方被压制得死死的。
余烽这个混杂在墓手组织中的非墓手成员,此时看正紧张的看着前方作战的双方,而在她的身后还有屠度,颜川月和离幼芯在。
因为屠刀的缘故,所以断剑在被压制的情况下居然还将两个五阶的墓手成员派来保护屠度,跟屠度混在一起的颜川月也是沾了屠度的光,同样被保护了起来。
前方战况激烈,颜川月却还颇有闲心的问屠度:“我很奇怪啊,你看从实力的对比来说,墓手组织一方虽然五阶的强者少了三个,但是比对方多出了一位六阶强者,从这点来看呢,双方势均力敌,可是现在场上的局面却是墓手组织被压着打得极惨。”
屠度一脸你丫是不是傻的表情,颜川月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在这个时刻还说这些才这幅表情,但屠度接下来说的话就让他明白对方比他还心大。
屠度一副前辈指点后辈的语气说:“你得知道,六阶跟六阶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就比如这五个盗墓王,那个个都是百年前就达到六阶的强者,修炼到现在不说六阶巅峰,起码也得有六阶中期的实力。
而墓手组织这边呢,除了那个拿巨斧的铁血,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