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刚才上前去鉴赏墨带头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可都是将墨带头的鉴定书给看了一遍的,这显然都是制药方面的行家,恐怕是某个生物公司的专家而并非是老板。
起拍价一出来,台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台下看热闹的也是发出轻声的惊呼声来,或许没想到就这么个没什么用的玩意竟然还一百万元起价,比那个血珍珠什么的可是贵多了去了。
张贺元的目光也在台上刚才那些鉴赏了墨带头的几人身上扫了一眼,对于这个墨带头张贺元也是有着兴趣的,当然,张贺元的兴趣可不是想要拍下来,而是想着等谁家拍下来之后,自己上去勾兑勾兑,看看买家是准备用这玩意来做什么用。
其实也别怪张贺元会有这种想法,便是台上的其他人也几乎都有这种想法,大家都是搞医药这一行的,还几乎都是中医,当然,这墨带头的制药可不仅仅限于中医领域。
虽然自己没有买,甚至都没有上前去鉴赏,但是却也对于买到的人想一窥究竟啊。
此时的向鹊堂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目光往上一台,越过台上的众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台下的人群,然后将目光望向了金凤路的路口,似乎是在等着谁到来一般,不过显然,向鹊堂想要等的那个人没有出现,眼中神色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色彩然后又默默地收回了目光来。
台上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是有人出价打破了这种静默的场面,而这个一出价的人立刻就引来了一阵的骚动,因为,这个价格一出口就直接翻出了好几倍来。
“五百万!”刚才一个上前去鉴赏了墨带头的一个金框眼镜男第一个叫出了价,也叫出了这么一个令所有人都感到惊异的价格,引来无数人的探寻目光。
这人倒聪明。
秦开心中淡淡的一笑,本来这墨带头就属于那种‘懂我者知我能耐,不懂我者视我为粪土’的东西,虽然说刚才上前看的几个人中也是有着好些人是想拍的,但是显然也都不是很积极,都是抱着一种看场面情况再决定的态度。
也就是说,加入这玩意没什么人竞争,然后价格也还可以接受的话,那么自己拍下来也无不可,可是如果价格高出了自己的预料或者竞争的激烈的话,那么也就没必要了。
所以,刚才在这拍卖的底价一出来时就让这些个人是怔了一下,虽然说这墨带头的毒性超过了眼镜蛇王的毒性,并且毒液的量更是几乎达到了数百条眼镜蛇王的体内毒液,但是,毕竟这玩意的药用价值至今还没有人研究出来。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研究过这个玩意,但是听说一直都没什么收获,远的不说,就拿这东江市的素衣生物医药公司来说吧,听说也是一直在研究这个东西的,想要从中提炼出一种新的毒液出来中和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制成可以提高免疫的一种药来,可是据说直到今日都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所以,这玩意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是属于鸡肋一般的存在,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这样一种心态。
于是乎,这个第一个开口出价的人不仅在别人都认为底价高出了自己心里估价位置的情况下更是一次性就喊出了还超过数倍的一个价格出来,目的就是要避免前车之鉴。
刚才对于血珍珠争抢的一幕台上的众人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蒋小雅之所以败除了对方的身份背景之外单说拍卖场上的竞价蒋小雅也是被那个红色西服牵着鼻子走,也才造成了最后的失利。
金框眼镜在叫出了五百万元的价格后目光不由的瞄了一眼那穿红色西服的人,见这个人貌似没有跟自己争抢的意思时才轻轻的舒出口气来,然后目光又扫了一眼一边上的向鹊堂。
这个细微并且看似无意的动作却令秦开看的一清二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