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教训教训他,这么不配合。”
马可见男人居然先把门关了,顿时就怒了。正要去敲门的时候却突然被林石叫住了。
“诶!不用敲了,我该问的已经问完了。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好好配合的。如果强行去问,万一他给个错误的信息我们也无法分辨。再继续追问也没有意义了。我们再去问问那边跑堂的人好了。”
林石摆了摆手,示意马可跟他过来。
“呼!玛德,总算走了!”
男人其实并没有去睡觉,而是躲在门后小心地听着林石这边的动静。当他听到林石离开的声音后,瘫坐在地上,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不过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啊……嘿嘿!”
男人突然又重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衣柜前,从中摸出了一个小布袋。
“叮呤当啷!”
男人一脸笑意地清点着布袋里的瓶盖,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如果马可在场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因为男人手中的布袋子正是他放在自己衣柜中的钱袋……
“咚咚!”林石又敲响了一扇房门,这里住的正是那个跑堂的。
“……”没有人回应。
“咚咚咚!有人吗?”
林石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回应。
“这里难道没人?”林石回头疑惑地看着马可。
按理说一个跑堂的生活应该是很有规律的,白天在楼下跑堂,晚上上来休息。现在虽然时间不早了,大约八点点多钟。但是距离楼下的酒馆打样也没过多久。如果他不在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别的爱好?比如和那边的赌鬼一样喜欢赌博?”
“嗯……据我所知没有。他平时一下班就会自己的房间休息。我也没见过他离开这里,也没见过他和什么人交流。”
马可摸着下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根据他平时的印象这个跑堂的一直都是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吱呀——”
林石和马可正在讨论这个跑堂的时候,紧锁的大门却突然开了。
“谁啊?打搅别人睡觉,烦死人了!请问有什么事吗?”一张写着不耐烦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脸上还有很明显的一块乌青。
不知为何,林石总觉得这个跑堂獐头鼠目,有一丝猥琐的气息。尤其是他从打开的门缝里还瞥见了房间里的一张****海报。林石记得孔子说过“食色性也”。但现在人们连吃都吃不好的情况下,这个人居然还有如此高的精神追求,实在是奇怪。
不过最让林石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说他刚才在睡觉。这里的墙都不隔音,门也不会隔音。所以一旦门后面有什么响动,林石在门前都能听得很清楚。可是这个男人在开门之前林石一直都没有听见有脚步声。这也就是说,男人其实一直都是站在门后的。男人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站在门后偷听林石他们的对话?又为什么在敲了几次门之后才开门?
“哦,我就是想问下你知不知道住你隔壁的一个女人失踪的事情,她还怀着孕。你应该有印象吧?”
“啊?她失踪了吗?我也不太清楚,难怪我一直都没看见她。”
男人一愣,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果不是林石注意到男人的异样,他没准还真相信了。
“是吗?“
林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男人见林石不相信,似乎有些慌张了。
“我刚刚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怎么没开?”
“不是说了么?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