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特站在一边安静地聆听着黑蜘蛛讲述着他从来没有从她嘴里说出的过往。
她说要和那个有些拗口名字的男人彻底断了,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
“我们不会回去了,想要和他彻底断了得你自己说去。”斐安果断拒绝了她。
薇窦一脸凶巴巴地瞪着斐安,似乎想让她收回刚才的话。可过了好久也没见对方有退缩,这才收回目光,哀怨地轻叹一声:“他……过得好吗?”
虽然口上说着不再念着他,但心里依旧挂记着君如兰,典型地口嫌体正直。
“咦?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和他断了吗?怎么现在又问他好不好?”歇里尔喝下烈性的特调酒,只是脸红了起来,看上去并没有醉,胆子倒是大了起来。
“咳咳!君如兰前辈很好,不用担心,看上去都不像是早过了半百的人。”歇里尔的率直让气氛有些尴尬,薇窦的脸色不加掩饰地沉了下来,纳西索斯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并没有和我们提及这枚发卡的故事,只说这是与你的信物,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薇窦眉头上的忧愁消散了些,弹弹烟灰:“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纳西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在拉比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那个臭小子是自己人,你们不用担心。”薇窦坐到了吧台上,“再说了你们有什么样的秘密需要这么谨慎?”
“我叫纳西索斯。”纳西压低声音用最简洁的言语介绍自己。
薇窦一听立刻拔掉了嘴里的烟,飞快从吧台桌上跳了下来。拉比特听着却没有任何反应,懵然地眨巴眨巴眼睛。
“你是芙洛娜的儿子?”薇窦轻声问道。
见他们全都点头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将一个火药桶请进自己家里来了。
她狠厉地扫视着酒馆里的其他人,确定没有异状,这才低声道:“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就不怕军队的人认出你来?”
“我们到约克欧雪山上办点事,顺道到了这里,接下来想要去希罗老师那里。”纳西没有细说。
外面天色已暗,挑这个时候来找她,是想要留宿吧?薇窦撇撇嘴,指着他们面前的杯子道:“这些算我请你们!今晚想要住下来可得另外给钱!”
给了钱就不算欠人情,纳西索斯乐得如此,满口答应。
“拉比特!愣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收钱带客人上去休息!”薇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用响亮的声音掩饰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哦哦哦!”拉比特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点头,跑到楼上又跑下来,走到纳西面前伸出手,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纳西想笑又不能笑:“我们五人两间房住一晚需要多少钱?”
他们刚分好房间才坐定下来,拉比特拿上来一个托盘,放着五杯苏打水。
“薇窦小姐说,说这是、是你们、你们的续杯!”拉比特很紧张,好像他们是什么坏人。
琴奈想要解除一下双方的误会,甜甜笑道:“谢谢你!辛苦了!”
拉比特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噔噔噔”地跑了出去,反倒把琴奈给弄愣住了。
“我说错话了吗?”她回头问道。
斐安已经喝起了柠檬苏打水,从雪山上下来后她的嗓子干得能冒烟,喝下凉爽的苏打水让她好受了不少。
“不用理他,我们等薇窦就行。”斐安说完话又喝了口汽水。
没让他们等多久,薇窦叼着烟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上。
“你们如果想要出北门就得通过北门士兵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