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深重,自知难以善终,我只希望我死之后肉身得以安息。”袁守城抹着嘴角,落寞的走了。
自此齐府门前多了个代写书信的糟老头子。
齐天圣静静看着桌上水渍,思绪万千,显然袁守城算的一些天机,遭了天谴,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想来也是可怕。
他写的两个字甚是敏感,“西”与“猴”不难想到西天取经齐天大圣孙悟空,但是最后为什么要把这两字划掉,难道取经路上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成。
他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天机混乱难以推演,后几****找到袁守城,这一刻袁守城真就是个代写书信的糟老头子,对齐天圣所言只字不答,齐天圣所问无果,心中暗道想来袁守城天谴很重,在泄露一点可能就道消身死了。
不知不觉到了年关,一片喜气洋洋,唯有长安城愁云遍布,太宗的病情愈发严重,大限将至,只有一口气吊着。
“年关难过啊!”齐天圣对天叹息。
在一个平平淡淡的早晨,太宗咽气了,全城哀悼,哭声一片。
齐天圣因为某些关系不能给太宗送葬,他只能站在云端静静送太宗下葬。
“年关难过啊!”一声叹息,太宗始终没有熬过去。
帝王驾崩,新帝登基,一切都顺章顺水,只有齐天圣唉声叹气,一脸愁容,天空贪狼、破军两个星从来没有过的光亮,新生的紫微星虽有生机却难以掩盖两星的光芒。
齐天圣朝着皇宫方向三拜,喃喃道:“李治我有愧于你,定会保你,还你一个太平盛世。”
新帝登基,大展宏图,帝王术施展被贬大臣尽数归朝,唯独少了无敌将军。
龙庭之上,李治端坐,龙气弥漫,面色如常,眼角三分悲切,五分兴奋还有三分紧张,看着满朝文武心中澎湃,决心一展宏图,流芳万世。
李治轻轻咳了一声,底下噤声,李治一扶龙椅站了起来,气势凛然颇有帝王之姿,“诸位都是大唐名宿栋梁,日后大唐河山还靠各位。”
“依靠不敢当,老臣只是好奇怎么不见无敌将军。”尉迟敬德心直口快一脸怒容说道。
他与齐天圣关系交好,在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时候更是被齐天圣救过命,今日上朝不见齐天圣心中奇怪,加上最近风言风语,气愤难当。
多年前白虎将星薛仁贵走的时候曾秘密托付他,贤弟年幼,人单肩嫩让他多多帮衬帮衬。
薛仁贵是尉迟敬德的义子,齐天圣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两方之下定然要说句公道话。
李治面色阴沉,冷哼一声,底下群臣惊恐闭口不言。
“大老黑少说两句吧。”程咬金拉了他一把,他深知其中龌龊,奈何尉迟敬德烈火一样的性子,火气上来的谁能拦的住。
“先帝在位之时曾当着满朝文武,命无敌将军守护大唐江山千秋万世,先帝刚归,新帝莫非要枉杀忠臣不成。”尉迟敬德双手向上一拱,瞪着牛蛋大的眼睛瞪着龙庭上的李治,咬牙切齿道:“帝王术,老臣不懂,却也知晓些先贬后提,难道新帝愚蠢连此间都不懂吗。”尉迟敬德吼声如雷,不给新帝任何面子。
李治面色踌躇,刚想说话,脑袋忽然一疼,浑浑噩噩,道:“朕做事难道需要尔来教,尔难道要犯上不行。”
“老黑息怒。”魏征、徐茂公、程咬金、秦怀玉.。。纷纷上来七嘴八舌劝了起来。
尉迟敬德耿直也不是傻子,没好气拱了拱手,“老臣自知言语冒犯,但也希望新帝明晓先帝苦心。”说完佛袖而去。
再看龙座李治,早已面色发白,汗如雨下,指着尉迟敬德嘴唇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