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一路坎坷,幼时富贵,少年落魄,而立之年更是凄惨,一路磕磕绊绊位极人臣,拼杀一路还的富贵满堂。
本该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之年却奔赴仙山奉旨学艺,一走便是数十载,回来时妻愁苦,妾满肠,儿不亲,女不爱,连有知遇之恩的唐皇,国公一一羽化,而能见上最后一面,只能嚎啕大哭,深感苍天无言。
可是每逢战事,薛仁贵谨小慎微,知己知彼,达到攻必克功必胜,可是此战他一改作风,用的都是险计悬策,风格大不一样让人甚是不解。
薛仁贵白袍银甲,手端盘龙方天戟,要挂宝剑,骑着白马斜挎宝雕弓,灰白发随风而扬,一脸的沧桑与落寞,不时回头看向远方。
远方雷声不断火光不息,远远的就能听到如雷喊声声。
“尉迟保重!”他自语似梦呓,骑着白马领头当先,左边齐天圣,右边龙马、龙女身后草头神白虎军合计三千,战马无声,兵戈渗寒光,沉默中带有无限煞气,至于三十六新秀则看家。
薛仁贵铁心定计,尉迟严一人当关全力拖住四圣林诸多势力无暇顾及这里,联合白骨洞征伐天殁冢,作为条件唐军为先锋。
“发兵之时我已联络白骨洞进行清剿,以白骨洞驻扎的势力难以抵挡白骨洞全力杀伐待我等过去之后一同攻伐天殁冢。”薛仁贵道,端着方天戟目视前方,双眸精光四射似能望穿环宇看清白骨洞。
忽然他勒马不动,身后三千军似约定好一般立马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齐天圣对薛仁贵一改风格极为不满,却也极度信任他,见他走着走着不动低声询问。
薛仁贵沉吟,眸光四溢骇然至极,嘟囔着什么以齐天圣的耳力竟然听不出。
骤然,薛仁贵扎戟入土,双目血红,杀气无边,令人胆寒。
“贤弟我有一计可打破如今僵局。”薛仁贵目光灼灼看着齐天圣咬牙切齿道。
齐天圣一惊,贤弟这个称呼自来到西牛贺洲之后像是丢了一样,如今再度说出来齐天圣颇为不自在。
军中称官职,连亲子也如此,记得某次薛丁山一时口误唤了声爹爹,薛仁贵立马派人拉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什么计?”齐天圣也看着他,对行军布阵他不动,运筹帷幄更是谈不上。
“临阵倒戈,背后捅刀子!”薛仁贵半书半语说了这么一句。
齐天圣哦了一声,冷冷笑了一声,道:“这计策果然毒!”
“什么跟什么啊?”龙马甩着蹄子龇牙咧嘴一脑袋问号,连面瘫龙女也是一脸迷茫之色。
“与否?”薛仁贵不理二人,直视齐天圣。
“好!”齐天圣冷笑,不过还是答应了。
大军再度开拔,龙马一脸急不可耐传音齐天圣问他什么意思,齐天圣不答。
白骨洞外花旦抄着手脸带着笑,远远的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见到唐军来了,足间一点,御风而来。
“元帅果然守时!”花旦笑道。
“领路吧!”薛仁贵直奔主题。
花旦脸上一僵,略带怒气,任谁热脸贴冷屁股心中都不喜。
天殁冢就在白骨洞里,行至一半有岔道口,往左是白骨夫人沉睡的地方,往右便是天殁冢。
往昔白骨洞没有内乱的时候,前半段路两家各有兵马驻守,其后两家翻了脸这段路变成个必争之地,征杀不断城头换旗三天两头发生,后来各大势力来了占了前半段,两家便一致对外,这前半段路流血时有发生。
最近天殁冢出了大问题,至于是什么大问题白骨洞秘而不宣,外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