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包厢走过去。
千山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的敲门,不轻不重,恰好两声。这是他的习惯。
“谁?”刚才还有轻微说话声传出来的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个男人沉重的声音传了出来。
千山没有回答。再次轻轻敲门。
砰!
包厢的木板门突然出现几个小孔,几颗子弹无声的从里面射了出来,千山知道。肯定是他们提前约定过暗号。所以在没有听到自己将暗号接上来后就预感到危险来临,豪不犹豫的对着外面射击。
千山身体前扑,手腕上的腕剑撑在地上。双脚一起用力。哐的一声,包厢门被他给踹开了。
千山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还没看清楚包厢里的状况,两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击过来。
没有闪避。左腕剑以更凌厉更迅捷的速度刺向右边一个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千山享受着这种最具刺激性的游戏,在逼退右边的攻击后。两人的合击之势也瞬间失去效果。
千山只是身体向右退了一步。左边那把匕首的攻击就落空。
这个时候,双方人马才进行第一次的照面。对方共有四个人,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单枪匹马闯进来的千山。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四人中年纪看起来最大的中年男人沉声问道。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不需要语言的,比如杀人,千山没有回答。也不会回答。随后左腕剑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轻男人冲了过去。两次攻击落空后,第三次才将左腕剑给插进了对方的胸口。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们?”剩余的三个男人脸色大变,在将千山包围起来的时候。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实在是觉得太冤枉了。
千山将左腕剑上沾染的血在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上擦拭干净,再一次扑向剩余的三个男人。
冒犯他信仰的人。杀。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杀。
当有人将杀人当做一种乐趣的时候,那就无所谓道德和法制的羁绊了。
千山微笑着看着躺下的四个尸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若大的雨滴像是被人从空中倒下来一般。哗哗啦啦的滴打着地上的石板路。
风很大。院子里几盆开的正艳的盆裁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叶却更显得娇艳欲滴。绿油油的。看起来就让人有了些食欲。
张珂仪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她一直排斥喝酒。甚至为了不用应付一些必须的酒场,还给自己找了一个酒精过敏的借口。
昨天经历过自己人生的一大选择。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又在吕家姐妹的劝导下。也跟着喝了两杯。没想到最后变成拼酒的场面。喝的越多,思维也越发的不受控制,最后竟然醉倒的不醒人事。
头顶上有热乎乎的喘息声,带有醇香的红酒气息。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大海里被风浪卷起的小船。张珂仪猛然间睁开了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然后便看到王琼的脸。
两人以一种最暖昧最紧密的姿势坐在一起,自己像个婴儿一般趴在他怀里。头顶上的温热是他的呼吸,身体的博动是因为他的心跳。而更加糟糕的是。自己的衣衫凌乱,内衣带子也被解开。一只咸猪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正肆无忌惮的抓着自己的胸部。
张珂仪刚刚发现这一情况的时候,胸部微微一疼。那只手竟然还用力的挤了挤。
张珂仪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刚才胸部的疼痛感已经知道这不是一个噩梦了。
这是在事实中,在自己醉酒睡着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