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理应拥有很大名气,然而自己竟然从未听过,完全不存在一样。
“他们不在乎国家,无所谓制度,也不在乎人命,他们眼里,现在的社会体系像****,九成九的人是饭桶和废物,是具有人类躯体的动物。简而言之,他们认为只有自己代表了全人类的最高利益,是最最杰出的人。”
讲得激动起来,艾薇儿拿起啤酒灌下几口,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他们根本当其他人是猪!”
“呃。”
听其言,观其行,牛犇明智地没有插嘴,连刚刚想提的问题也都咽回去。他又想起刚才外面的人看他的目光,的确像艾薇儿说的那样,鄙夷,骄傲,仿佛高人一等。
当他只想静静听着的时候,艾薇儿偏偏找上门来。
“你怎么看?”
“......”
牛犇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接腔。
从进到这里,牛犇就感觉到艾薇儿没把重心放在采访和探查思达事件上。一开始,他觉得艾薇儿已从别的地方获知信息,所以不在乎,后来他觉得艾薇儿醉酒、只是想找个人聊一聊;到了现在,牛犇渐渐意识到,艾薇儿看起来东拉西扯,实际一直朝这个方向引,似在暗示什么,或者试探什么。
想到这些,牛犇内心微凛,摇了摇头:“薇姐说的这些我根本不懂,能说什么呢?”
艾薇儿不肯就此放过,“凶狠”的眼神看着他说道:“谁管你懂不懂,怎么看就怎么说。”
这也太不讲理了。
牛犇很是无奈,犹豫一阵后说道:“如果同志会的人都像外面那样,我不喜欢。”
“外面那样?”艾薇儿楞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你以为他们是同志会?”
“是你自己说的。”
“我这样说过?”艾薇儿瞪大眼睛。
牛犇认真想了想:“你说,同志酒吧是底层单位,背景是同志会。”
“噗!呃......”
不管真醉还是假醉,艾薇儿的确是喝多了,笑的时候竟然干呕起来,牛犇被她的样子吓一跳,赶紧从旁边拿过来一只小桶。
“说了不能这么喝。”
“没事儿,没事没事。”
吐出几口清水,艾薇儿用手在胸口顺了顺,断断续续说道:“你啊......底层,连外围都算不上,至于背景,都知道是背景,可是没有人承认......不管是公还是私,从来没有谁说自己是同志会的人......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说,同志会,骑士团......”
“你慢点说,不急。”看着艾薇儿艰难的样子,牛犇担心她会岔气儿。
“呃......就像是不存在。”终于讲完要点,艾薇儿盯着牛犇问道:“你明白了没?”
“明白。”牛犇毫不犹豫点头:“神秘组织,不容易找的那种。”
“不是不容易,是根本就找不到。”
“好吧,找不到。”顺着她的意思,牛犇神情微黯,眼里却飘过一丝凌厉。
“不光你,我,连政府,国家情报局,安全局,全都找不到同志会在哪里。偶尔抓到一两个,要么是些喽啰虾米,要么干脆为了出名冒充。可是他们明明在的,不仅存在,而且无时无刻不再活动,到处可见。”
艾薇儿奋力挥手,叫喊般说道:“你想想,这样的组织得多可怕,多强大,多......那啥?”
“是的是的,是很那啥。”
随口应付着,牛犇神情有些失望。他看到艾薇儿手舞足蹈的样子,怕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