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与得福更加接近。”
“为什么是两年后?”
“我要上大学。得福不现身也要现身,没办法了。”
“哦。”梅姑娘没再追问,说道:“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得福会跑,不是那种跑。”
想想要在现在这样的时代封锁一段程序,牛犇忍不住挠头:“得福对身体似有依赖,但不能确定,我担心他接触到网络就会跑掉,后果完全无法预料。这个事情,我想和小博探讨一下,可是又不能说太多......反正还有时间,再想想到底怎么做。”
梅姑娘沉默下来,良久之后说道:“我和他谈。”
牛犇楞了一下,有些担心说道:“您打算怎么对小博说?”
“是得福。”发觉牛犇领悟错了,梅姑娘纠正道:“我和得福谈谈,叫他不要乱跑。”
听到这番话,牛犇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想姑姑也太自信了,这是程序,不是因害怕死亡容易被威胁的生命。
“就这么定了。”梅姑娘显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并不打算就此做更多解释:“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呃,好吧。”牛犇只能答应。
梅姑娘说道:“有件事情,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是什么?”牛犇看着她问道。
梅姑娘没有马上回答。她从牛犇身边走开,去到池塘边,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出神。
从未看到过姑姑犹豫,牛犇感觉有些惊奇,等待时,心里阵阵胡思乱想。
会是什么呢?
这样看重,必定是大事,这样谨慎,必定艰难,能让梅姑娘迟疑难决......能有什么事情比得福更麻烦?
想着想着,牛犇眼前一亮。
会不会是姑姑自己?
小时就有疑惑,长大后日益加重,如今,即便猜到梅姑娘经历过基因改造,牛犇依旧难以想象父亲会有这样的妹妹。通过一些事情,他心里渐渐产生一个看起来荒谬、但又显得很合理的猜测,梅姑娘或许失忆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是有根据的,相处多年,梅姑娘最常做的事情是沉思,那颗樱桃树是她亲手种下,经常在树下一坐就是半天。
除了练拳种花,梅姑娘并未学习过什么,那么长时间,能想些什么呢?
牛犇觉得只能是寻找回忆,樱桃树或许就是其记忆的一部分,用来提供帮助的。
“姑姑,您是不是有......想让我查点什么?”
终究不敢直接询问,牛犇紧张地注视着梅姑娘的背影,心里想,或者姑姑是让自己调查当年她遇到的那些事,进而找出身份来历。
艰难的等待中,梅姑娘默默摇头,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你相不相信有心灵感应?”
“嗯?”牛犇莫名其妙。
“或者叫心灵控制。”梅姑娘再说道。
“哦。”能让姑姑以“请教”的姿态询问,牛犇感觉有些兴奋,虽然失望和自己猜的不同,还是极为认真的思考。
“事实而言,心灵控制的确可以实现的,通过催眠,重复,使得催眠对应深信某种......”
“不对,还是心灵感应。”梅姑娘忽然打断他的话。
“呃。”牛犇呆了一阵,说道:“相比控制,心灵感应更加......更加玄妙。”
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形容,牛犇无奈说道:“看过一些资料,比如双胞胎之间存在感应,别的例子也有,还有人宣称能够练出来。姑姑为何问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