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个字,叶飞神情立时冷下来,“再和我谈家,别怪本少和你翻脸。”
牛犇不怕和他翻脸,也无心情劝诫浪子回头,摆手道:“和我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叶飞冷笑道:“不是叫我闭嘴。”
“牛二。”牛犇转过头去。
“在!”得福大声回应。
“一边去。”叶飞把他推到一旁,回头幽怨的声音道:“你这人真没情调,开个玩笑都不行。”
情调?牛犇无奈翻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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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三周二十一天,发生诸多大事,与之相关者大概五项。
首先是拉练的伤亡结果,军校新生伤亡惨重,亡一百三十七,重伤至残者十六,还有四人下落不明,生还的可能极小。十六支队伍各有一名教官,仅一人落崖侥幸活下来,其余全灭!后期进山救援的特战队员总计五十七人,死伤竟也超过两位数。
最惨一战发生在谷口,魔神一人屠灭整支队伍,八名特种兵加十四名新生,无一幸免。
“所以,你是英雄。”叶飞脸上看不到多少悲痛,相反有些得意洋洋:“功劳只比本少小那么一点点。”
牛犇看不惯他的样子,更没兴趣争辩功劳大小,问道:“刀仔和九夜怎么样?”
“伤的很重,还好都活着。”叶飞脸色阴沉下来,但仅持续一瞬便又恢复放荡,好奇问道:“那个叫九夜的丫头,你把人家怎么了?”
“胡说什么呢?”
“别否认,否认没用。”叶飞把墨镜推至额头,露出眼睛严肃说道:“手术的时候,小姑娘一直叫你的名字,三千多次。”
牛犇冷冷看着他,仿佛叶飞脸上长着一朵大红花。
“看啥?有点夸张?好吧是有点夸张,其实没那么多......三百多,三十多......三次!足足三次!”
“她怎么样?”牛犇忍不住问道。
“没死,也没残废。”叶飞随意说道。
牛犇依然看着他不放。
目光之下,叶飞渐渐来了精神,试探说道:“小姑娘还没出院,这会儿就在隔壁,过去瞧瞧?”
牛犇犹豫了一下。
“是不是不方便?”叶飞观察着牛犇的表情,凑过来悄悄问道:“我知道了。你年轻,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一时慌张不知道怎么办,这很正常。”
得福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贼眼溜溜。
“刀仔说,你们曾经在一个洞里那啥那啥......别紧张,这事儿我懂,我帮你想办法。你和我讲讲具体状况,比如这是不是第一次,另外你有没有,有没有......”
两只手一齐比划,叶飞正准备一鼓作气,猛听头上“啪”的一声,头一沉,墨镜都掉到床上。
“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生平只有我欺人,何时被人打过,而且是打头?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打,叶飞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我,我和你拼了!”
“讲讲别的。”牛犇淡淡说道。
“嘿!不看你是伤员,本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拆了你的骨头炖汤!”
“懦夫,饭桶。”没有八卦,没有打架可看,得福嘟囔两句,从背包里拿出光脑,自个儿到椅子上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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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大事是调查结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搜剿、统计,杀手此次总计三组,二十七人进山,此外有三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