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彻底消失,而是正老老实实的待在丹田里,开始炼化那些血气。
将这一幕告知那个神秘男子,他听到的瞬间也是有些愕然。
“既然如此,你就不必管它。待它自主炼化完,对你的好处不小。”
“前辈……”
虽然对方看上去不过二十,但凭着先前那惊人的一手,以及远超自己的见识,这一声前辈叫的理所应当。
“行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做完?喏!”说着,他用下巴指了指张天的身后,皇浦余此时正躺在地上,像是昏迷过去一动不动。
“任松哥,杀了他!”
如今他们和血煞毒尊,和域都的刘家之间的仇恨已经越来越大,大到已经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
任松虽然不能再修炼,但这种血腥场面始终都会面对。将这个半死不活的皇浦余交给他来处理,就连罗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赞成的点了点头。
随意捡了一把不知是谁的佩剑,任松走向了皇浦余。起初的几步还有些颤悠,但在三人的目光中,仍是一步步的变得愈发坚定。
深吸口气,任松将剑高高举起,径直刺下!
剑尖从心脏的位置准准的刺入,毫无阻碍的直接穿透了皇浦余的心脏。他的身子猛地弹了一下,再次归于沉寂。
“下面,该说说那个小家伙了。”他手指了指任松怀里的赛雷,说了句稍等一下之后,蹲在了地上。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他像是有迹可循的在地上不断倒出瓶中的红色粉末。直到最终成型,众人才看出这是一个不知何用的阵法。
只是……阵法不是早已失传,这人为何会用?
“将那小猴子放到这里。”
他指了指阵法的中心位置,看向了抱着赛雷的任松。只是任松却扭头看向了张天。
不知为何,张天觉得自己可以相信他。
只因为他救了自己,而且自己似乎对他有一种灵魂深处的熟悉。
对着任松点了点头,他对着男子说道:“拜托了,前辈!”
“你用不着对我这么客气。”有些奇怪的说了这么一句,他接过任松怀里的赛雷放在了阵法中央。“刚好你的手上也破了,现在用你的伤处按在这个地方。然后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张天将自己带血的手放了上去。
“前辈,这个是什么?”
“血契。别看这个小家伙还没死,但是你要不这么做,它只有死路一条。”
“对它……有伤害吗?”
“有是有,不过相比死,这种伤害可以忽略不计。别废话行不行啊。”
“好。”
赛雷救了自己一命,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看着它死去。
“以我为主,以血为媒,请天地见证。以真诚缔结契约,请其伴我左右,共同面对灾祸,彼此守护终生!”
“以我为主,以血为媒,请天地见证。以真诚缔结……能不能让我多记两遍再来?万一错了就糟了。”
“没事。”说着,男子闭眼嘴中开始念叨起不明所以的文字。很快,两道光分别从张天的手心和赛雷的头顶亮起,接着又合二为一。
“好了。小家伙死不了了。”
“刚才我不是没念完吗?”
“那个啊,那个不影响,没事!”
“那你干嘛要我跟着念啊!”
“小子,你不觉得这样显得很正式吗?”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