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第八重天纵的强者,本身就已经很恐怖了,更不用说这样的战马被教导得通灵之后。有些时候,在战斗中,龙马还可以用蹄子题倒暗算他的的敌人。
萧君身后,跟着萧玉鳞,全身“斗天战王子目铠”,神色紧张,再后,就是以前跟随萧君南征北战的一些宿将,气势如铁。
两军约住阵脚,夏雨田当先走出,向萧君说道:“萧君,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说完这话,他手中的长刀斩下,犹如半空中划落一道闪电,萧君忽然下了龙马。
他看得出来,若是自己不下马,这匹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龙马很可能会死于夏雨田的无形霸刀之下。
他当然清楚夏雨田的武功,最厉害的不是夏无伤拿出来现世的那些招数,而是隔空可以杀人的霸天一刀!
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谁能借得下他全力出手的霸天一刀。
在他这一刀里所包含的武功,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绝诣。
萧君下马的时候,脸色之中充满不屑:这夏雨田果然是受不得人半点的气。仅仅我坐在马上,他站在地下,他就已经受不了,一定要我下马,暂且故意示弱,看他说些什么。
像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说不定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而且,萧君如此故意示弱,也是为了换取了夏雨田的好感,好和他一对一的交手。他知道,若是元壁君叫元洪和那个秃子灰狗一起夹攻自己,不说胜夏雨田,自己还有性命之忧。
战争本就是赌博。他这一次赌的就是夏雨田的自负。
只有这人愿意独自迎战,那么一旦胜了他,自己这方的士气才可以提起来,不然的话,至少在大将的对拼上,薛冲不回来,自己这边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他当然希望薛冲早日回来,但到了现在仍然见不到薛冲的影子,他也只得放弃。他明白,薛冲先前对自己做的已经够多,自己不能再要求他为自己卖命。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在本人的面前,没有人能高高在上。”夏雨田的刀收起,扛在肩上,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当然。他的确狂得起,整个洪元大陆,能够和他颉颃的人,毕竟已经是凤毛麟角。
“夏先生。晚生骑马,并没有想在您面前显得高人一等之意,您可以看看,我这也是不得已。”说完,萧君居然在两军阵前撂起了自己的裤管,露出鲜血淋漓的双腿。
他的腿上的伤无疑很重,而且显然在化脓,一阵一阵的腥臭的味道传递出去,使人闻之作呕。
夏雨田的瞳孔收缩,抬头看天半晌:“你受伤了,而且受了不轻的伤。”
萧君抱拳点头:“夏先生慧眼如炬,在前一日的战斗之中,元壁君太后、天傲和元洪三人联手进攻我,若非大雪山的首领薛冲救了我,也许我已经陨落,受了这点伤,但能保得住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夏雨田的眼中射出凌厉的光,看着萧君:“这怎么可能?你受的仅仅是皮肉之伤,为什么却发生如此可怕的病变?”他显然看了出来,萧君的伤势已经恶化,并非是一朝一夕之功,和前日与元壁君等相斗没有太大的关系。
“实不相瞒。在下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那是因为以前在冲击接天穴窍的时候误服了毒草,这才导致血肉化脓,怎么也治不好/。”
“你中的是什么毒草的毒?”
“大欢喜花。”
“什么?”夏雨田的神色,终于开始变了,从先前高高在上的位置忽然之间变得有了一些恐惧。“居然是这种东西。传说之中,一旦受了此毒的人,即使再强的武功,也活不过十年,而且,这种东西的传染性非常的强,至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