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馊主意?”慕容杰不解的问道。
“方法很简单!”林仙儿得意洋洋的说道。
“是吗?”慕容杰挑着眼眉斜眼瞅着林仙儿。
“只要想法弄湿她衣服,我们就能弄清楚真相!”
“这又是什么狗屁歪理?”
“这可不是歪理,她全身的衣服都市白色,要是被水弄湿的话,就会变得十分透明,那样以来我们就能一览无余,弄清楚她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认为我这主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上哪去弄水,就算把他推河里,也至少有条河才行。”
“这有何难!程胜祖不是跟黄将军说,你们在太上老君那,曾学过呼风换雨,撒豆成兵之术吗?”
“嗨!你怎么和他一个德行,难道你就听不出来,他根本就是在胡扯,你不会真的相信吧?都是什么榆木脑袋,那种话都会有人信,到底还有没有天理。”
“看来也就只能找条河了。”
“那样不好吧,要是……我是说如果,她真是女人,岂不被羞臊死。”
“没有如果,看来你也怀疑她是女人。”
“谁说我怀疑他,我是说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没有如果,就是没有如果。”
慕容杰与林仙儿喋喋不休的争吵起来,原本只有他们彼此能听到的说话声,变得越来越响亮传出去很远。
“你们在吵什么?现在可不是争执的时候,眼下危机四伏,都给我小声点,以免打草惊蛇。”玥萱转回头责备道,显然她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慕容杰和林仙儿顿时鸦雀无声,毕竟他们谁都不想让温良玉,知道他们正在对他窃窃私语。
“等一下,你们看,那是什么?”温良玉突然低声说道。
玥萱、慕容杰和林仙儿无不大吃一惊,蹑手蹑脚的朝温良玉跑来,又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响,他们都不知道温良玉究竟看到了什么。
三人皆来到温良玉身旁,沿着她目光的方向瞧去,在低矮灌木丛环绕的草丛中,赫然有一具形状奇特的棺椁。
棺椁的形状非常奇特,并非人们通常所见的方心,而是有棱有角的菱形,四个从从没见过这样的棺椁,似乎大唐不会用这样的棺椁入殓,或许只有来自西域的胡人,死后才会使用这样的棺椁。
难道有西域客商死在此处,可要是真有客商死在这里,为何仅用棺椁盛殓尸体,却又没人不把棺椁抬走。
就算没有亲戚朋友,旁人也该把棺椁,抬到附近州衙府道的义庄里去,以免冤魂化作厉鬼,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棺椁不是中原的棺椁,难道就这样放在地上,便是胡人的葬礼习俗,这未免有些不太可能。
四个人全都匪夷所思,但很快又都想到了一出去,眼前的形状奇怪的棺椁,会不会同水镜堂弟子的死,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必然联系。
四人肩并着肩背靠这背,不约而同的围成一个圈,使周围不留下任何死角盲区,谨小慎微的朝棺椁靠近。
他们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如果说水镜弟子的死,同这棺椁脱不了关系,那么此刻她的处境已经相当危险。
“看,快看,这里有一死人,他似乎也死了。他是什么人?这又是怎么回事?”玥萱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众人朝玥萱分水峨眉刺所指的方向完全,赫然发现草丛里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
黑衣人的个头不足三尺高,全身上下蒙的严严实实,由于带着黑色的面纱,无法看到黑衣人的相貌,也分辨不出黑衣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