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父无君,不守纲常,不顾礼仪,衰乱已极,邪说暴行有作,而阉党为首恶。专典禁军,把持朝纲,又以田令孜为盛。汝皆修道之人,何听此惑众妖言,自当修明百度,不以凡庸累身,如是通明达道,何须口舌相争。”
“苟有明信,何惧他人所言。吾等再入凡尘,只因百姓罹难,苍生困苦。”卓不群轻捻长髯,一派仙风道骨,真不愧为美髯公。
“多说无益,还是手下见真章。”陆云狂吼道。
楼兰四绝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他们皆是化外之民,何曾听说过四大神堂名号,自然没有将这四个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好生无礼的奴才,尔等又是何人?”郭德让一拍桌案,猛然站起身来,他的驴脾气可不在慕容恪之下。
“你家老子,楼兰四绝!”陆云怒喝道。
“楼兰四绝?奴家可没听过,老王爷还真是年岁已高,怎么尽说些废话,尽养些废人。你们四个,不烦一起来吧!”萧梦晨嗲声嗲气的轻蔑说道。
楼兰四绝一听,顿时气炸了心肝肺,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哪管她是不是女流之辈,也顾不上讲什么道义公平。
“忸怩作态,娇嗔发嗲,真是不守妇道。看老子一斧子,劈了你这小浪蹄子。”陆云骂骂咧咧的,抡起二百八十斤“开山钺”,朝娇滴滴的萧梦晨砸了下去。
“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咎由自取,别怪我欺负女人!”
“文德当心,不可大意。”
慕容恪话音未落,萧梦晨脚下生风,晃过来势汹汹的“开山钺”,轻抬玉手,曼妙一点,只听陆云,惨叫一声,天门崩裂,血流如注,急忙护住额头飞退。
陆云失守,三绝唯恐萧梦晨,伤害陆云性命,不得不立刻出手。
张凉挺枪直刺,枪挑巨阙,段奕横刀齐肩,刀斩臑上,欧阳岳飞身而起,剑指当阳。
三人来势汹汹,萧梦晨嫣然一笑,轻吟一声,化作无量音波,锐利如芒,寒气逼人,瞬间压制住,三绝的煞气,逼得他们步步后退,频于招架,狼狈不堪。
四绝成名已久,历经无数战斗,从未遇上过如此难缠的对手,无不面露惊惧之色,不安之感强袭心头。
他们何尝晓得,自己的地煞修为,在天罡修为面前,不过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谅尔腐草之荧光,怎及天心之皓月。”萧梦晨摇头叹道。
慕容恪本无意动手,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再不出手相助,只怕这楼兰四绝,都要惨死在妖妇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恪大喝一声,拔出“金瑭青龙刀”,出手便是一招“斩将封侯决”。
这一刀,豪光四射,气势惊天,刀锋万钧,刚烈无双,有横扫千军之势,万夫不当之勇。
无匹神力,锋芒毕露,犹如关公显圣,不愧为“春秋八法”。
萧梦晨正欲加害四绝,突感泰山压顶之势凛然袭来,竟逼得她招式换撒,不得不飞身后退先求自保。
萧梦晨这一退,直接退出了明堂,退到楼兰王府的院内。
慕容恪来在屋檐之下,神情自若,目光如炬,双眼紧盯着暴雨中的萧梦晨。
萧梦晨以天罡之气护体,****的暴雨分毫不染其身。刚才娇滴滴的瓷娃娃,此刻在咆哮的暴雨之中,竟散发出悠远而淳厚的气息。
慕容恪这一出手,果然是刀法如神,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刀,却有如蛟龙出海波涛翻滚,杀了个惊天骇地。
只见萧梦晨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样东西。
此物霞光异彩,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