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玩笑了?”
叶斩脸色瞬间转白,高呼道:“闪!”
沙老不明白[闪]的意思,下意识挡在了叶斩与赤荧之间,而叶斩则运起“飒沓如流星”,逃之夭夭了。
“老沙,滚开!”
“赤荧啊,那可不行,老朽之所以随行出来,只因王上下了密旨,命老朽要带活的叶斩回去……”
“什么!?”第一次听闻这条密令的赤荧瞪大了眼睛,“这么说你会全程跟叶斩去玄月门啰?”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心里知道就行,别到处散去,免得添乱。”
“哼,我还真小看那个无赖了!”
于是接下来,直到霸空号停靠在西南哨驿的船坞时,赤荧的脸色都臭臭的,瞥向叶斩的眼神更是凶恶到不行,却再没拿武力威胁过他。
其实赤荧也不是非要拿叶斩怎样,只是不爽叶斩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尤其是在她面前。
西南哨驿,名为哨驿,实则是一个精悍的小型城塞,该城塞由两名都统负责,各领五百先天精锐,轮流值守,大多数时候都是认钱不认人,哪怕九大姓府上的犄队通过,也得留下买路钱。
当然,九大姓中的上三姓,那是想给钱才给;不想给,哨驿的俩都统也不敢为难;而中三姓和下三姓就没这么好运了,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就别想从哨驿通过,更甭说歇脚了。至于寻常商队,敢拒交过路费,一律没收货物,乃至于赶尽杀绝,比他娘的土匪还黑!
也就在叶斩一行人下船之际,早到一会儿的师未寒并未去哨驿的酒馆里小酌,而是直接下榻宿处,将心腹管事叫进了房里。
“我让你散播的流言散播得怎么样了?”
“禀公子爷,在咱们的船停靠进船坞之前,小的就已经放风化蜂通知了府里常驻在哨驿这边的人,刚才小的又命人去打探了一番,消息这会儿都扩散开了。”
“是吗?那就好!”师未寒嘴角泛起一丝阴笑,“这样,你命人再去打听一下,霸空号什么时候到,我想这个时候富家、还有其他几家想在抬姓大会上压过叶家的小家族子弟们应该会蠢蠢欲动吧!”
“公子爷高见,小的这就命人去打探!”
不过这心腹管事的出去没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在房门口禀报道:“公子爷,霸空号已经停靠在船坞了。”
师未寒闻言一怔,旋即感慨道:“不愧是城主的座驾,比我晚近一个时辰出发,竟然差不多同时抵达哨驿,而且我没记错的话,霸空有八等能耗吧?”
管事在门外应道:“是的,公子爷!”而师未寒的座船仅五等能耗。换言之,霸空用中等的速度就能赶上师氏座船全速前进了。
“可惜呀可惜,我师家的实力暂时连谢家都赶不上,更别说城主了!”
师未寒在宿处自怨自艾的同时,叶斩已然被西南哨驿的当值都统恭恭敬敬地请进了酒馆。
当然,人家都统大人不是请他,而是请随侍在他身后的沙老跟赤荧,叶斩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把。
不过刚进酒馆,叶斩便发现至少有十几道目光都瞄在了他的脸上,同时还夹杂有嗤笑声:“嘿嘿~~我听说有人卖屁股都卖到城主跟前去了,这才好不容易得了块玄月令!”
旁边有人附和道:“谁呀,谁卖屁股啦?”
“就是那边那位,你没看到吗?连哨驿的都统大人都得上赶着巴结,除了他还能有谁啊?”
这时候正是傍晚时分,敢滞留在哨驿的人员不是哨驿守卫就是自觉有几分能耐的家伙,所以酒馆里的每一个人听力都不弱,自然将两人的一唱一和听了个清清楚楚,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