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动感强烈,观者仿佛可以看到一匹骏马正欲腾空而起,横扫千秋。
这对夜光杯是用祁连山上的祁连玉制成,祁连山终年白雪皑皑,高远神秘,凛然不可侵犯,
制作夜光杯的祁连玉呈墨绿色,苍翠欲滴,色彩绚丽,玲珑剔透,即使在炎炎夏日也让人顿生冰凉之感。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光杯的纹饰乃天然形成,其墨黑如漆,碧绿似翠,白如羊脂,夜晚的时候,对着皎洁月光,把酒倒入杯中,杯体顿时生辉,光彩熠熠,令人心旷神怡,善心悦目。
这对夜光杯是二小姐不辞辛劳远赴祁连山挑选的祁连玉,马踏飞燕的样图更是二小姐亲手绘制,又不惜重金请名家精雕细琢而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那高头骏马,三足腾空,矫健俊美,仰天长嘶,仿佛随时都要凌空飞腾一般。
玉满楼虽然玉器众多,但臻品总是可遇不可求,有时候和你有没有银子没多大关系,一件真正的臻品,耗时耗力不说,还得讲究一个缘字。
这对夜光杯,二小姐爱若珍宝,轻易不会拿出来示人,除非是关系极为熟络的多年老主顾,才有缘一见。
刚刚严掌柜拿给一位老主顾欣赏,老主顾一见,顿时爱不释手,可惜价格昂贵,说要回去考虑几天再来,严掌柜还没收起来,谁知道,沈童不偏不倚地来了,见到这对精美绝伦的夜光杯,立即两眼放光。
他心生占有之心,大言不惭道:“严掌柜,几日不见,你这里竟然又有新鲜玩意了,借本少爷拿回去赏玩两天,过几天就给你还回来!”
严掌柜看到沈童眼中贪婪的光芒,知道这对珍贵的马踏飞燕夜光杯要是到了沈童手中,那定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现在玉满楼已经是二小姐名下产业,沈童却还这样大摇大摆地来明目张胆地抢,老爷夫人已经对他们够宽容的了,可他们还这样得寸进尺,实在可恶。
沈童见严掌柜不理他,嚣张道:“不过是借去玩几天而已,又不是不还,你这么小气干什么?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下人!”
简陌一见沈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知晓他又仗着大少奶奶怀孕,在寒家为所欲为,当即不卑不亢道:“对不起,开店自有开店的规矩,哪能说拿就拿?要是人人都像这样,这个拿回去玩几天,那个拿回去玩几天,我们店还要不要开下去了?”
自从姐姐怀孕之后,沈童手中就握有了所向披靡的杀手锏,冷笑一声,夹枪带棒道:“别怪本少爷没有提醒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要是惹得本少爷不高兴,本少爷告到你们大少奶奶那里去,她现在可是万金之躯,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个就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简陌和严掌柜对视一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真是赤luo裸的流氓无赖的行径,而且比流氓更下贱,还大家少爷?大家少爷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沈童的猖狂,简陌只是淡淡一笑,言语中显而易见的不屑,他很清楚,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买大少奶奶的账,二小姐也不会,“我看你似乎忘了,玉满楼如今是二小姐的,二小姐是淮南王府世子妃,也就是说,玉满楼是淮南王府的,和你没什么关系,就不要在这里拉大旗作虎皮了!”
想拿淮南王府压他?做梦?沈童得意一笑,高声道:“简陌,你少拿淮南王府压我,谁不知道那个残废早晚会一命呜呼?世子妃又怎么了?到头来还不是寡妇一个?何况就算她身份再能压死人,我姐姐也是她嫂嫂,姐姐腹中孩子,也是她侄儿,万一侄儿有什么闪失,她担当得起吗?你们要是识相的,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本少爷的时间。”
严掌柜和简陌深知二小姐有多看重这对夜光杯,怎么可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