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欣赏,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上染上一抹轻笑,“本宫又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当然知道你宁死不屈,可你就不想知道本宫要你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知道!”寒菲樱无所谓地耸耸肩,眼眸轻闪,语含讥诮,“你的心思,不要说路人皆知,就是路边的蚂蚁都知道了,你不就是希望本座替你铲除那个碍手碍脚的赤炎三皇子吗?从此你就可以一家独大,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说到这里,寒菲樱笑得十分灿烂,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对手是最好的朋友,真没有了对手,到时候不要觉得寂寞就行。”
南宫羽冽轻哼一声,“本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低级,打打杀杀,智者不为!”
这话倒是让寒菲樱有些意外,“殿下是赤炎王朝的二号人物,除了这件事你不方便亲自动手之外,还有什么事是需要本座代劳的?”
这个女人自信,优雅,昂扬,洒脱,还有一分若有若无的可爱,是太子宫那些女人怎么也比不了的,南宫羽冽别有深意道:“其实对你来说很简单,只要…”
说到关键的时候又不说了,又开始吊自己的胃口,面对这些深谙人心的皇家男人,一向快意恩仇的寒菲樱恨不得一拳揍过去方能解气,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问题,偏偏要分作好几次,好几个不同的场合,拆成好几句来说,连寒菲樱都替他觉得累。
不过寒菲樱还是制止了自己要发火的冲动,这些男人主要靠心智计谋为立身之本,哪像她是靠打打杀杀的实力为立身之本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妖孽有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喜欢把别人玩弄在股掌上的优越感和成就感,寒菲樱心知肚明,也不催他,以免又落入他的陷阱。
经过这一场交手,她已经知道南宫羽冽是个善于挖陷阱的主儿,这个坑挖得到底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寒菲樱决定采用鸵鸟战术,以不变应万变,让南宫羽冽觉得索然无味,便不会在这里卖弄他的缜密心思和高深智计了。
她看茶水凉了,便慢条斯理地波动着木炭烧开水,动作娴熟而优雅,这么简单的动作却令人赏心悦目,大有看谁更能耗下去的势头。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南宫羽冽见寒菲樱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术,唇角继续上扬,“下个月就是我们赤炎的国典,届时会邀请龙腾王朝的人前来观礼,本宫希望前来的使臣是萧天熠。”
寒菲樱秀眉一挑,兴致盎然地看着南宫羽冽,“为了南宫琉璃?”
南宫羽冽不置可否,“你只需负责实施,至于原因就不用知道了!”
寒菲樱讥讽道:“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这个皇兄当得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南宫羽冽眼眸中荡漾着一丝复杂情愫,“如果本宫是为了你这位公子凤,你信吗?”
开什么玩笑?他害得自己还不够惨吗?当时不是他使坏说要娶自己,萧天熠至于说自己怀孕了吗?
装怀孕的那些日子,那些酸梅汤喝得寒菲樱都快真吐了,微微扫了南宫羽冽一眼,气死人不偿命,“当然不信,这样有价值的秘密,只为了这点小事,不像你的作风!”
南宫羽冽瞬间有些失望,眼神微微黯了一下,眯起的眼眸随即荡漾着薄怒的气息,“那你觉得本宫应该是什么样的作风呢?”
他有些不悦,难道在她眼中,自己就是那种完全不懂得情意为何物的冷血动物?
寒菲樱莫名其妙,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现在明明就是他占据上风啊?
而且他的声音里面还带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危险,不过寒菲樱可没兴趣揣测他的心思,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是什么样的作风我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