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璘手下的砍山骑兵退了,巨人一族也都退了,无数的金兵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战场,完颜洪烈如何都没想到结局竟是如此的大败,点齐兵马,大举南侵,先是被吴璘抵挡,随后竟被中原武林人士给捣了个底朝天,此时此刻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战场,远处飞来几人。
这人手里拿着一杆熟铜打狗棍,轻灵挪移,有出尘之态,这人正是史忘,史忘身后跟着衡山的于奠,襄阳城的郭襄,却说当日史忘起身去寻岳老三,正撞上四大恶人,史忘自然不会吃亏,拎着熟铜打狗棒就跟四大恶人打了起来,毕竟长生高手,以一敌四,不显败像。
四大恶人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在武林中横行多少年的恶人,就算是碰上丐祖史忘,着四人也敢硬着头皮欺上去,史忘技压四人,便是任凭你段延庆一阳指卓绝,任凭你南海鳄神鳄鱼剪锋利,史忘也正是将熟铜打狗棍轮过去罢了,史忘独斗四大恶人!
据于奠所说,史忘或许是长生之列中最刚猛的一个,从史忘杀进战圈,到将四大恶人全部击垮,全身而退,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后于奠与史忘掩杀了片刻,爬误了时辰,就先去完颜洪烈的大营了,如果不是于奠与郭襄有一面之缘,恐怕史忘就要跟郭襄打起来。
涪水关内,一片张灯结彩,百姓无不欢腾,“金狗被打跑啦,金兵败啦!”涪水关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叫买的吆喝声,孩子的嬉闹声,还夹杂着些许的风声,而萧槐等人,正在盗门的大殿庆功,不论如何,的确是打退了金兵,的确是为大宋尽了一份力。
一席人落座,为首的一排,乃是,史忘、阿青、东灵道人、扫地僧、一众的长生高手在第一排,第二排则是史忘与郭襄等人,随后各门各派依次排列,只是这次华山嵩山却微微靠后,天门道长缓缓走出两步,清了清嗓子,“今天,此刻,武林结盟乃是大势所趋!”
首先天门道长这一句话就把好多人弄糊涂了,什么大势所趋啊?不是胜了么?如果是败了还好说,国之将倾,各门各派拧成一股绳,联手抗金,但是这一仗胜了啊,而且还胜得很漂亮!天门道长没管他们想什么,只是继续说,“嵩山,华山,左冷禅、与岳不群!”
原来这人就是准备说这两位,这两位都叛变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此刻都被于奠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于奠皱了皱眉,天门缓缓迈了两步,“如左冷禅岳不群这等败类尚能为武林中的武学大家作威作福,风骨何在?气概何在?”随后天门给一众长生高手作了个揖。
“恳请几位武林前辈,江湖上的泰山北斗,组织成江湖的联盟,以几位武林前辈为首,了结江湖上的桩桩公案!”天门道长一字一句,说的倒也是义愤填膺,但是没什么用,张三丰等不问世事,看都没正眼看他,反倒是于奠,沉吟了半晌,就那么斜斜的看着天门。
张三丰见场面太过尴尬,随即说了两句话,“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们几个老不死也不想多管闲事啦。”要说张三丰着老道看起来慈眉善目,但真正犯起混来,那是神仙抽风,你拦也拦不住,随后史忘也接话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这么多乱事!”
很显然,也不能让天门就这么回座位上,毕竟长生高手都是传说,多少还碍于辈分,也不好直接推了,除了史忘这么直脾气,于奠看了看史忘,又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向张三丰,缓缓站起,对着天门一笑,“结盟或许不必,不过什么公案我倒是想听听,方便的话,今天就结了。”
于奠要管闲事了,实际上也没办法,因为这个天门道长当年也是如左冷禅岳不群一般,常常要于奠照顾,还一口一个江湖,于奠也想看看,现在,什么是江湖。天门道长扑通往地上一跪,“于师伯,嵩山华山残害我泰山弟子,如今虽说岳不群左冷禅已死,但从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