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对此没有否认,或者说他也不打算否认,面对太一的问责,他轻笑道:“叔父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与青阳好好谈一谈。”
说完,他伸手一指,对面就凭空出现一蒲团,然后他伸手邀请太一入座。
太一“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就盘坐在蒲团上,然后又见萧阳挥手在二人之间凭空变出一张桌案,桌案上有两精致的酒杯,一壶酒。
萧阳执起酒壶给太一斟了一杯酒,笑道:“叔父请。”
太一闻言默然拿起酒杯饮了一口,这酒与那魔渊里魔酒的暴烈燥热不同,显的绵软温润,一口喝下,瞬间入喉,虽是好酒,但显然太一不喜这酒,但虽不喜,他喝了之后又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等第三杯酒入了腹中,太一叹道:“这是当年羲和酿的吧?她一直把它们收藏在天庭宝库里,虽我一直不喜喝,但如今喝了却又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哦?是吗?”萧阳笑道:“是不是喝了这酒,让叔父想起了以前天庭的事情?”
“是啊!”
太一再没有来时的怒气,带着些微缅怀道:“这酒确实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我虽不喜喝,但我还是要喝。”
说着,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饮了下去。
“呼!”长呼出一口气,太一觉得心气都平了下去,然后又眼神颇为复杂的看着青阳道:“你这是要凭借几杯昔日的酒来平息我对晄和晔的怒气吗?”
“太一叔父如此说也可。”萧阳悠闲的自斟自酌,道:“叔父这等雄心之人,也会因几杯酒想起昔日,更何况我等不成器的晚辈们?
”
“晄和晔因昔日与人族的情分,帮神农偷盗月桂和太阳花,这也是常情,缅怀过去,叔父都不能幸免,他们也自然不能。”
“所以,呵呵,叔父莫要为此而恼怒,我已经把他们关押了起来,相信再也不会出来坏叔父的事情,叔父此次且宽恕他们这一回吧。”
萧阳笑着一通话劝说太一,太一默然,他看着杯中清冽之酒,大叹了一声,道:“也罢,也罢,事情已经如此,正如你所言,我因这杯中之酒而想起过去,即使不喜也要贪杯,晄和晔他们见了神农,人族受难,难免如我一般,想起过去的种种好处,做出这等偷盗的错事了!”
然后,他又一饮而尽,继续道:“这次且不计较了,但你要给我看好他们了,若是还有下次,可别怪我这个叔父手下不留情,不好说话了。”
萧阳笑道:“叔父尽管放心,青阳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了,若是真的有下次,青阳也绝不会为他们求情的,任由叔父发落他们。”
“嗯,如此最好。”
太一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说了不计较了他也真的不再提了,就如此和萧阳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起来,说了许多话,谈了很多事情,但说的最多的就是当年的巫妖之战了。
巫妖之战距今已经算是久远了,但说起来太一就觉得憋屈,他猛灌着仙酒佳酿,道:“当年要不是鸿钧老祖不曾闭关紫霄宫,依然能够出手干扰洪荒之事,只凭三清和西方二人,我等又有何惧之?可惜最后却不得不咽下苦果,逼的走投无路,和巫族一战,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哼!如今鸿钧老祖还不能出紫霄宫,就是我成了魔族,举天下皆为敌又如何?当年之血仇必要报!”
“诸圣想要顺心如意?休想!”
“天不灭我,以后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这就是天意!哈哈哈!”
看着自言自语有些疯癫的太一,萧阳心里叹了一声,他暗道:“是啊,绝不能让他们好过,尤其是接引准提二人,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