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身法也一样迅捷无论,两两相加,一时间逼得他也只能一同变招收招。
几个眨眼,二三十招打下来,巫有良固然内息着沸,五脏有如烈火灼烧,岳不群也是气血逆涌,胸口沉闷。
待打到岳不群紫气盈盈的脸上也多了几分青红之色,巫有良便一个后掠,以鬼魅般的身法掠走了。
岳不群收剑,追逐而去。
……
华山,正气堂,
宁中则时而坐下,时而立起,又不停望向门外。
忽而,一个仓促的脚步声响起,当下,宁中则迎了出去。
“冲儿,怎么只有你回来了?你师父呢?”宁中则问道。
令狐冲回道,“师父追着田伯光去了,弟子没用,追不上他们,在山下等了一夜,不见师父返回,只能先行上山,听候师娘吩咐。”
“那紫霞秘笈呢?落到田伯光手里了吗?”宁中则又问。
当下,令狐冲将事情一一向宁中则禀告。
“想不到田伯光这么狡猾,要不是你师父目光如炬,识破了他的诡计,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宁中则不由感慨。
二人继续等待,午饭只是吃了几口,太阳西沉,到了傍晚时分,岳不群依旧没有回山。
正当二人心中的焦虑有些压制不住,一个轻盈又有些虚浮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爹,娘,我回来了!”
“灵珊!”“小师妹”
宁中则跟令狐冲当即冲了出去,只见一个容貌清秀,身段婀娜的姑娘似跑似走地进了庭院。
看着爱女憔悴的神色,宁中则心都碎了。
“灵珊,你没事吧?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宁中则问道。
“娘,女儿没事,只是有些饿,身上也脏兮兮的,我运功冲开身上的穴道,挣断绳索,就逃出来了。”岳灵珊脸色变得红红的,光是冲开穴道,而后活络气血,就用了一天一夜,挣断绳索,又是一天,太丢人了。
“灵珊,田伯光有没有欺负你?”宁中则忽又问道。
“呜呜,那个可恶的淫……混蛋,当然有欺负女儿了。”岳灵珊想起不能再叫淫·贼,当即改口。
宁中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令狐冲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
“他真的欺负你了?”宁中则的语气含着强烈的颤音。
“他只给我吃硬硬的干粮,又动不动点我的穴道,不准我这,不准我那……娘,你一定要替女儿出气。”岳灵珊娇哼道。
“灵珊,你放心,你爹已经去追杀他了,你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做了傻事。”
宁中则真怕女儿回山,只是为了见爹娘最后一面,然后吻剑自尽,以明我身虽有污浊可我心依旧清白。
“等爹抓他回山,我也一定要点他穴道,让他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说话跟眨眼。”岳灵珊竖起双指,哼哼道。
宁中则忽而从女儿的语气中寻到了一丝怪异,又看了看女儿的神色,似是无心死的哀伤,看气色,也无阴阳交合的风情。
当下,宁中则先探了探岳灵珊的内息,之后便撩起了她左袖的衣衫,只见一颗殷红的小痣,正好端端地在那。
一瞬间,宁中则跟令狐冲的心从地府回到了天庭。
“娘!”岳灵珊急忙扯下衣袖,似是怕人看到。
“灵珊,他没有欺负你!”宁中则的语气既有惊喜,又有惊疑。
“娘!”岳灵珊立刻明白了宁中则口中的欺负是什么意思,显然跟她之前理解的不同,脸上多了几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