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呢,原来是个带把的货,难怪,难怪呀。”
“难怪什么难怪?休要转移话题!说,到底瞧见了啥?”
“树上也没鸟啊,别说鸟了,鸟毛也没一根呐!难道树叶上有蚜虫?还是树下有蚂蚁?这……”
“这啥这?地上那么一大片的树荫,瞧半天都瞧不到,说你眼瞎,有亏说你吗?啊?!”
****!
格老子的,你奶奶的成心耍老子是吧?
干~你老娘!
干~你祖宗十八辈儿女性!狂干一万遍!!干死、干稀烂!!!
络腮胡火大得不行,快气炸了都,真要怒不可遏了,当即就想动武。
可是,他猛的一想,不行,不行不行,坚决不行!都忍了这么老半天,若现在动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全白瞎了?
不就是几句不顺耳的话吗?又沾不到身上,不痛也不痒,算球?!
将军额头跑得马,宰相肚里可撑船。
能屈能伸大丈夫!
老子,我忍你。
今儿,我倒要看看你个狗杂种能将老子怎么着!
哼,有啥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你爷爷我接得住!照单全收!
络腮胡一咬牙,冷然道:“地上的确有一片树荫,可那又如何?”
“如何?”蓝天翔白了络腮胡一眼,很没好气道:“你说呢?”
“霍某没啥好说的。”
“既如此,那你还不麻溜爬过去?!”
“爬过去?为何爬过去?”
“看来你不仅瞎,脑壳也不好使,真真是蠢猪一头呀!”
“你——”
“你啥你?本少爷这会儿心情还不错,无意伤人,你们少在这儿碍我眼、惹我烦!识相的,就立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否则……”
否则?
哼,否则怎样?
你奈我何?你能奈我何?!
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咋地?
我呸!
我呸你祖姥姥一脸臭狗~屎!
一再忍你,不是老子软蛋、没种、大怂包,而是老子脾气好,大人大量,懒得跟你个龟儿子一般计较。
你,别他娘的不知好歹,若真将老子给惹恼了,老子我可不管你他娘是谁,就算你是玉帝的私生子,又如何?老子照宰不误!
大不了工钱不要了,算球?!
反正老子有的是金砖银锭,区区十几两散碎银子而已,算个屁呀?老子压根儿就没看在眼里!
你嚣张个毛啊嚣张?
就算你有功夫,能如何?满院之人,谁还没有是咋地?
就算你功夫高,又能怎样?老子们也都不是酒囊饭袋、大草包,我们也都厉害着呢好吗?!非一般厉害!厉害极了!
大傻~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们这么多人,且个个功夫不俗,同时对付几个江湖一流高手都是小菜一碟儿,根本不在话下!就算我们不来真的,手下留情,累也能累死你个龟儿子千万遍。
如此嚣张,毫无自知之明,老子真不知你个白痴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若非世人实在懒得给你个渣渣一般计较,那你个兔崽子就绝逼是走了狗~屎运,运气逆了天呀。
……
众人谁也没退后,一边腹诽,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兵刃,个个神情不屑,很不屑,非常之不屑,看向蓝天翔,就好似看脑残、二货、大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