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不像是钟良的死党,只能挥手止住众人叫喊:“各位父老乡亲,听我一句,大家快快起来!你们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
中年男子道:“可你们已经冤枉钟大人了,而且还对他动了刑!”
对他动刑,那是他咎由自取,他该!
心中虽然这么说,但蓝天翔嘴上却不敢这么讲,压下心头火,语气平和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与他素昧平生,没有冤枉他的理由!况且,我堂堂安国公平西大将军,就算他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杀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岂会用这种麻烦的伎俩?大家说是也不是?”
“可……”中年男子刚一开口,蓝天翔就打断了他。
“身为父母官,自然是要爱民如子!他有功,朝廷定然会记着!可是他有过,也必须接受处罚!国法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一个人有功劳于朝廷或是有恩于民众,他就可以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如果朝廷官员都跟他一样,到处杀人放火、**掳掠,难道我们就因为他曾经的功劳,而让他逍遥法外吗?”蓝天翔义正词严道:“有功,赏!有过,罚!功过又岂能相抵?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理儿是这个理儿!”中年男子道:“可——”
“可什么可?”罗悦很不客气道:“安国公办事,你们还敢怀疑?安国公什么品格,天下人尽知,难道你们不清楚?”
“自然清楚!”钟良突然道:“可他个混账王八蛋是安国公吗他?”
“废话!他不是谁是?”罗悦高声道:“安国公的长相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不是安国公,谁信?”
闻言,堂上的民众都抬头认真瞧了瞧蓝天翔,虽然蓝天翔的衣着普通,可样貌、气质却与传闻中的一般无二,他们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蓝天翔无疑。
登时,他们便都沉默了,好似要告罪退出大堂。
见此,钟良心中可急坏了,这些人可是他活命与扭转局势的关键,岂能让他们走了?
当即,钟良一咬牙,不顾喉咙火烧般刺痛,朝民众大声道:“父老乡亲,你们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诬陷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难道大家忍心看着一个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官员含冤而死吗?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他们就是三个大骗子!”
众人皱眉,看向钟良。
钟良一脸仇恨,厉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咱们县前后发生三百六十五起采花贼****良家女子的事件,对此我是痛心疾首、寝食难安!本官一心只想早日抓到那可恶的采花贼,把他千刀万剐了,替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女子、破坏了的家庭报仇雪恨!”
“哼,就你?”罗悦一脸鄙视道:“你会有这么好?”
“你给老子闭嘴!”钟良厉声道:“为了抓捕可恶的采花贼,我不辞劳苦,一直明察暗访!功夫不负苦心人,老天终于开眼了,就在昨天夜里,已经被我暗中盯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又伸出了他们罪恶的双手!”
“他们?”中年男子插嘴道:“他们是谁?”
钟良恶狠狠的一指罗悦、蓝天翔与刑正,厉声骂道:“就是这三个人渣狗畜生!”
“哼,编,真能编!”罗悦冷然道:“我看你个狗畜生能编出个什么鬼!”
“老子说的句句属实,半点虚假都无!”钟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仇瞪罗悦,看样子愤怒极了:“昨夜,你们企图对锦衣绸缎庄李老板的女儿下手,结果被我给阻止了!没想到,你们功夫高强,我拼命想要把你们擒住,可却因寡不敌众,最终,被你们给痛打了一顿!你们敢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