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只色龙又咬又啃的,脖颈与肩膀上都落下了成串的草莓色印记。虽说不疼,可也叫人恼羞得紧。
不过是那色龙记准了嘤鸣的月信之期,所以月信前一晚才如此“努力”。可是他在努力,也只是把帝王龙气顺着精华贡献给了嘤鸣的修为。晌午十分,嘤鸣便觉得肚子坠疼,果然是那个讨人厌的大姨妈又来了。
不过吃着孙嬷嬷顿的红枣枸杞乌鸡汤,滋补了这么久,葵水量倒是减少了不少,也没想之前那会疼得那般死去活来了,只是仍旧酸酸疼疼的不舒服,浑身也乏力得紧。照旧把火团当成暖炉搁在自己肚皮上,躺在美人榻上喝温热的蜜红豆双皮奶。
对于她月信的准时到来,孙嬷嬷也颇为哀叹了几声,哀叹之后,便又去厨房给她顿补血的药膳了。估计除了皇帝以外,孙嬷嬷便是最期盼嘤鸣怀孕的人了。
还是半夏贴心,一早拿了三五个最柔软的鹅羽软枕,给嘤鸣枕着小睡歇息。
下午皇帝过来小坐了一会儿,也颇为失望的样子,安慰了嘤鸣几句,又赏赐了许多燕窝、阿胶、雪蛤之类的补品,便又回九州清晏批阅奏折了。
嘤鸣中午小睡了一觉,下午孙嬷嬷便端了红枣阿胶炖雪蛤给她吃,这时候徐晋禄作为嘤鸣的眼睛,也进来禀报道:“娘娘,方才谦太妃去了慧妃的琼鸾殿,到现在还没离开呢。”
“哦?”谦太妃去慧妃殿中做什么?作为一位太妃,理应与新帝的嫔妃没有什么交集才对。这位谦太妃尚且年轻,皇帝来了圆明园之后,只赏赐了些物件,并无亲自拜访探视。也是出于避嫌之心。且俱嘤鸣所知,谦太妃和慧妃应该并不熟吧?
过了没多一会儿,便听底下再次禀报说,谦太妃刚刚离了琼鸾殿,可慧妃也立刻去了皇帝的九州清晏。
九州清晏是皇帝的寝殿,虽比不得养心殿重地,但是若无召见,嫔妃若是擅自靠近可是有违宫规的。也不晓得,谦太妃到底和慧妃说了什么,竟让慧妃跑去皇帝哪儿!
九州清晏的消息,嘤鸣自是无从打听。傍晚时候,御前派了太监去接山秀房接庆贵人陆氏去侍寝。倒是叫嘤鸣忍不住一笑,她还以为慧妃既然敢去九州清晏,必然会趁机勾搭一下皇帝,然后留宿侍寝的,没想到竟是庆贵人侍寝!也不晓得这会子慧妃是否又气急败坏了。
对于庆贵人侍寝之事,嘤鸣一笑而过。她没来月信的时候,自然会多汲取一下帝王龙气,以助双修修为。可现在皇帝这块大蛋糕她吃不了了,总不能不让别人吃一口吧?她可不会痴心妄想地以为皇帝对她的喜爱是什么狗屁真情!想要在宫中争斗中生存,才智谋略尚且只能次之,最要紧的便是管住自己的心!女人若是失了心,早晚会一败涂地!!
嘤鸣来大姨妈的四五日里,庆贵人、郭佳常在、张常在、杜常在、肖答应各侍寝一晚,倒是雨露均沾了一下,可惜没沾到慧妃身上,不知道这位从前的后宫第一宠妃会是如何模样呢?
嘤鸣身子净了之后,皇帝立刻迫不及待来了长春仙馆留宿。嘤鸣心下也好奇得紧,到底之前谦太妃去慧妃琼鸾殿说了什么,慧妃又去九州清晏求了什么。
一番云雨之后,没等嘤鸣套话,皇帝就自己说出口了。
“谦太妃想念家里人,想接自己娘家侄女进宫陪伴几日。她自己不便开口,所以便托了慧妃央求。谦太妃从未求过朕什么,这点小事……朕也委实不好拒绝。”
嘤鸣伏在皇帝结实的胸膛上,咯咯笑了一通,“嫔妾不曾见过谦太妃,只是却也知道她是先帝爷晚年宠妃,想必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谦太妃的侄女,想必也是容貌佼佼之辈!”
皇帝听得嘤鸣话里满是酸味,不禁一笑,便用臂弯拢紧了娇人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