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李月娥吗?怎么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她妈妈不是要她和光头权哥订亲吗?”出了海鲜酒家,细标看见不远处的停车场缓缓停下一辆奔驰轿车,走下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亲热的挽着一个白胖的三十多岁男人,笑语盈盈。
成伟梁转头朝那边望了望,没什么表情:“上车吧,那是别人的事。”
“真是的,前阵子还说多么多么喜欢梁哥你,一转身却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亏我还想过帮她说说好话,让你回心转意。”细标坐在车上嘀嘀咕咕,不爽的望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男女。
成伟梁笑了笑,随口道:“青春期的小女生,热情本来就是一阵风,今天喜欢那个,明天又会崇拜另一个!”
细标对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泼妇,依然有些小不忿,气哼哼道:“梁哥,李月娥从小在村里、学校里都是当大姐头,她这个人最喜欢威风了,性格又犟又叛逆,她不怎么喜欢光头权,她妈妈偏要逼她。”
“之前肯定是拿你当挡箭牌了,她妈不准,所以就又傍上个有钱佬。哼!我倒想看看,她那个势利眼的妈妈,以后是挑威风女婿,还是有钱女婿?她妈妈收过光头权不少礼物,贵利权这个人,可不是好说话的!”
成伟梁望着窗外,悠悠说道:“她选择什么人是她的自由。我倒觉得,刚刚那个男人挺随和富态的,看起来至少斯文有礼,李月娥跟他,比跟那个放高利贷的权哥要踏实得多。”
细标把视线转回来,忽然盯着成伟梁的脸问:”梁哥,你现在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啊,那个烦人的小丫头,终于不再缠着你了?“
成伟梁轻咳一声,”细标,我不是松一口气,我是为她高兴,你明白吗?“
”哦!“细标哦了一声,也不再言语。
……
茱莉最近很烦!三天以来,不断有记者和幼稚的歌迷跑来找她,让她不胜其烦。她始终拒绝回答那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与墨镜哥动手?她只对记者说了一句:警方没有逮捕墨镜哥,歌手不露面不代表失踪!
“茱莉,你说这家伙怎么就失踪三天了呢?该不会真是你那天打得他太惨,他回家中途遇到夜总会那些流氓出事了吧?”美女Joe今天闲的没事,又跑过来油麻地警署接好朋友下班。
“谁知道,最可能是他自己躲起来了!”女警官茱莉这两天已经烦不胜烦了!
“躲起来?我听一些小道消息说他欠人十几万的债务,不会真的是被人追砍,所以躲起来吧?哎呀,他真的挺惨的,每天只有几十元收入,怎么生活呀?”Joe还是忍不住谈论那位很有音乐才华,让她感到惊艳的神秘歌手。
“Joe!拜托你用点脑子好吗?报纸上说什么你都信!”茱莉有些恨铁不成钢,用单指敲敲她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他唱歌这么好,真不够钱还债的话,早就去各个夜总会唱歌了,那里小费都比街头唱歌多得多!更何况,我那天的二十万,他根本没拿。”
“第一,他有钱或者根本不需要这二十万,假如他真的欠了十几万巨债,生命受到威胁,那么他会宁愿冒生命危险,也不要我的钱吗?”
“第二,他身手不错,绝不会被几个夜总会打手轻易打倒!我这个百米短跑冠军也很难追不上他,所以也不会是被人抓住而不露面!更不会因为十几万债务问题躲起来,因为他卖歌、加入唱片公司等等都可以弄到钱。所以,你一点也不需要为他担忧。”茱莉抽丝剥茧的为好奇宝宝分析道。
两人边走边说,刚步出油麻地警署不远,三个年轻女孩拦住了她们去路。
“对不起,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天晚上你追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