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戟(2 / 3)

多在钩、啄、刺、割四字上,刺击之术诸位已不差,我便试演其它,请细看!”

邓季忙睁大眼睛,仔细看太史慈演示,只见他走到场中,手里长戟挥出,斜撩后猛然回拉,第一个动作便算完,异常简单,他回身道:

“钩法之关键,在于眼力而非手法,长戟用处比枪多,然风险亦大,该因若钩之不动,陷了兵刃,反将自家置于险境,是故‘钩’之法当慎用,欲用时,当寻敌不易发力反击之处!”

接着,太史慈又将“钩”的用力、忌讳等一一讲明,便让下面捉对练习。从这日起,邓季麾下枪卒改为戟卒,其中勇卒、辎辅兵每日皆与双戟客苦练长戟,都是经历过不少磨难的,深知本事好乱世中才能活得久些,又服太史慈的本事,无论勇卒、辎辅兵、孩童练起来全无惰者,有不少人待场中练习结束后,还会自己去加练,他们本就有用枪底子在,进步可谓飞速。

——

天色渐晚,小田峑偷偷摸摸靠近门口,推开探入小脑袋往屋里看过一眼,没人在,正好!

这时间,父亲定在河边垂钓,母亲领两姬和姊浆洗衣物,兄长么,嗯,估计还在后坡苦读,或是陪父亲一起去河边了!

屋里没人甚好,甚好!

“站住!”

刚欲偷偷钻进去,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喝叫,田峑动作立时僵住,顿时就苦了脸,回头看去,叫自己的果然是自家兄长田磊。

“见过兄长!”

田峑今年已满七岁,礼仪自父亲那里已学得不差,忙冲自家哥哥毕恭毕敬施了礼。

“看你这一头汗!”田磊十二,兄长模样摆得十足,喝道:“可是又去随那些贼人练戟了?”

“是,”被抓个现行,田峑可不敢撒谎,只得老老实实应了,又摆出一副可怜样:“以后不敢了,兄长饶过弟弟这遭,切莫与父亲说!”

“哼!”田磊真是怒其不争,上前指着他额头道:“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吾等应静心向学,以治世济民为要,若想习击技,也当象父亲那般,以剑、弓君子佩物入手,为何你总是不听,去与那些贼人学什么枪、戟?你想做武夫么?”

田峑被他长篇大论训得说不出什么话来,没得丝毫辩解之力,只连连作揖求饶,看他这副惫赖模样,田磊怒火更炽,以前自家这小弟多可爱啊,却都是与那些贼童学坏了,别看他现在摆出求饶可怜样,他敢肯定,背后只要一个看顾不到,立刻又会跑出去撒疯了,已是屡教不改。

田磊痛心疾首,想着这次万不能再轻饶他去,便道:“你既不知悔改,此事我必定禀过父亲,请他责罚!”

“兄长,小弟真知错了!千万饶过这遭,千万!”

听田磊祭出杀手锏,田峑身上汗水淌得更快了,父亲田丰方严,学堂里的戒尺拿回家还用,他可是畏惧得狠呢!

“何事禀我?”

田峑还在苦苦哀求,外间又传来响动,转头看时,却是父亲提着钓竿、鱼篓已归家来,田磊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物事,将田峑又偷偷跑出去与谢允等贼童练戟的事情说了。

今日田丰却并未动怒,默然良久,嘴里叹了口气,方道:“峑儿,日后归家时,先洗净身上臭汗,你母姐皆受不得这味,若再这般归来,定打你板子!”

“咦!”这话却与以往大不同,小田峑一时反应不过来,待父亲已在瞪他,才忙着一声欢呼:“知道了,我这就去洗!”

田峑撒腿就往外跑,一副说不得的欢快模样,田磊不由怔住,这可不象自己认识的父亲,他抬头打量着,吃吃问道:“父……父亲为何饶过二弟?”

摸着他的头,贼窝中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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