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
那父亲怒道:“可知战阵凶险?你这般年少者,抵得甚事?若遭不幸,你阿母岂不伤痛欲绝?我只是残躯,何惜……”
话未说完,便被少年打断:“若父亲遭难,阿母便不悲乎?父亲举锄弄禾是好手,却不知刀兵为何物,不比儿自幼与伴演武,上阵搏杀亦多几分活命之机!且儿等早晚勤武,所为便是上阵杀敌,早晚而已!若非慕安大兄改例延龄,儿今岁已入选卒兵矣!”
做父亲的大怒:“本欲今岁给你说门亲事,待成婚有子,你便上阵搏杀我亦无忧,孰料遭瘟的马超作乱,以至待不及时日!今日你若再争,便是忤逆不孝!”
想是父子俩都争得火气起,那儿子亦梗着脖子硬声道:“忤逆便忤逆,即便父亲到官府告儿,亦是儿去!”
那父亲暴怒,弃了戟柄,举起巴掌往少年面上扇,少年也不避让,只任他打。
扇过两下,那父亲再下不去手,又复去抢长戟,只是做儿子的力气更大,他无论如何夺不过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对父子的争执,温恢自料无法调解,也不出头去多事劝和,只能摇着头离开。
无论如何,三位太守主导下,三辅庞大的权利机构运转起来,一户户家中顶梁柱开始响应征调,期限满之日,在各自民屯的屯长、亭长、县吏带领组织下,排起队列,往冀县开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