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这女子。此事已经由鲜于师侄证实,不敢劳烦前辈。”华山派中那高大健壮的中年人附和道。
“你……你们……”胡青牛又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嘴唇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王难姑见此,上前叱声道:“鲜于通,你说白远是我杀的,敢来和我们对质吗?说,他是中什么毒死的?”手指鲜于通,语气极为严厉。
鲜于通自见到胡青牛、王难姑夫妇进了正气堂,心中便已暗暗叫遭。他虽然在华山派中信誉素著,但在江湖中却还是不折不扣的小字辈,先前应对北斗剑派和武当派的质问已是极为勉强,再和胡青牛、王难姑两人对质的话,只怕多半便要穿帮。眼看两人在方志兴保护下要和自己对质,他双膝一软,又是跪下向华山派掌门道:“师父,你可要为弟子做主啊!师哥……白师哥……”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是他心知说的越多便越容易露出破绽,只得以此掩饰。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害了我家青羊,又认了个掌门岳父,为的是什么哪个猜不出来?今日有北斗剑派和武当派的各位在此,还有……还有这位道长前辈,看你能伪装到什么时候。青牛,将祖师传下的金针给北斗剑派和武当派的道长见识一下,让他们看看我们是不是什么妖人。”王难姑大声道。她先前信心不足,但如今到了华山派中,却比胡青牛的气势要壮得多,言语间毫不客气。
胡青牛年轻时爱和妻子争个高下,不过这些年来因为忙于报仇之事,争斗的心思早就淡了许多。此时眼见妻子在众人面前对自己大呼小叫,却也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心中暗暗感激,又是有些惭愧。听到她的吩咐,解下腰间针袋,珍而重之地打开,里面的一十二枚金针,也一一显露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