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七被他捏的鼻痒,又被他逗哄的样子惹羞,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又略带埋怨道,
“本来今天还想去看看芸儿,这一闹也没办法去了,这眼睛一会儿还指不定被多少人嘲笑。”
“朕倒要看看谁敢嘲笑你,朕一定……”
“嘘。”
宝七赶紧伸手堵住齐容的嘴,这对话,越听越像大臣们口中的昏君和妖妃,她最害怕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反成了齐容惩戒无辜之人的理由。
齐容看她着急的模样,咧嘴一笑,趁着宝七伸手回去之前,竟然一口咬住对方的手指,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庄重和威严,反倒是直勾勾的盯着抱起羞红的脸,
“怎么,七七害怕朕,成了口不择言的昏君?”
宝七被他说中心中所忧,偏偏手指又被这个人咬在齿间,不禁放下心来,却又忍不住羞愤,想把手指伸回来,那人就好像聊到一般,竟然又在她之前握住自己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动。
“你……”
宝七语塞。
齐容掌控着宝七的手腕,在齿间轻轻磨了磨对方的指尖,这才慢慢抽出来,学者宝七方才的语气,侧头错过她的耳畔,低语道,
“嘘。”
“阿七,你多久没理朕了……”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宝七还觉得自己一阵面红耳赤,尤其是那人嘘的一声,从耳朵里正好吹进来,惹得她一阵麻痒,差点羞死在当下,低头间突然一怔,放任双手被齐容握着,
“他,他动了……”
宝七说完,齐容也低头了,因为宝七的肚子正好抵着他,孩子微微一动,正好齐容也能感觉到,俩人低头沉默不语,这胎动,来的不知道是时候还是不是时候。
“臭小子。”
宝七听到齐容的话,也学着齐容的语气道,
“这里,可是还有个人看着呢,等他出来,知道自己的父皇和母后……”
“他不会知道的。”
齐容直接打断宝七。
宝七不服气的撇撇嘴,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齐容一笑,捏了一下宝七的鼻尖,
“朕会小心的。”
“可是……”
宝七低声言语。
齐容等她说下去,只看到宝七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面带歉意和为难,
“可是,我有点累了……”
她的确是累了,许久没折腾这么多动静,又带着这么大的孩子,她现在特别想睡觉,没什么力气。
齐容一脸更加委屈的表情,叹了叹气,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最后深吸了一口气,
“那就多休息一下,朕再派个太医过去瞧一下。”
宝七倒觉得不必,
“昨天刚看了太医,今天就算了,回去睡一会儿就好了,估计是快生了,所以累的快。”
既然宝七说了,齐容也便不再强求,点点头摸摸对方的额头,轻斥一声下面无辜的肚子,
“等他出来,看朕怎么教训他!”
宝七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还是觉得有点累了,也便没有再多逗留,唤了贺兰进来,回昭阳宫休息去了。
转眼间已过一个月有余,芸儿的伤势渐渐好转,宝七临近生产,也越发容易疲惫,上官的病情反倒日益加重,刺客的事情看似也暂告一段落。
只是那些大臣的奏折和批判,却陆陆续续从未停止,只不过焦点从皇帝纳妃到贵妃专宠,来回轮换。
凌思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