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活得非常辛苦。
从此他自愿来思南就看的出来。这家伙简直就是一根筋,对于朝廷他有着无比的热情,甚至爱国超过爱家庭,爱自己,在他的生命中甚至早已经将圣人的微言大义当成了人生的目标和准则。
“回去?呵呵!”刘仪苦笑了以一声,无奈道:“如何回去?老夫的老家在甘肃。说来离贵州也不远,要是乘船顺流直下然后再车马车走上个三五天也就到了,可是回去又如何?虽然家里老母尚在,老妻和两个儿子也已经逐渐成人,说实话你以为老夫就不想去看看?早在京城之时老夫便收到消息西南之危已然不远,我辈读书人既然选择了当官这条路便应当为民请命,上报国恩,下安黎明!至于家人哈哈哈哈.....等再说些时日吧!”
真正的清流!
杨铭心里暗暗地给刘仪下了一个定义!
无论是从穿着还是从他的衣食来看,他的标准绝对不是一个堂堂六品官应有的待遇,虽然明朝官员的俸禄极低,但是身为京官,而且还是御史台这样的官职每年地方上的冰敬、炭敬自然是不会少,而他那副寒酸样简直就和乞丐差不多,要不是还有一身官袍遮面那身上的补子汗衫都快要录出来了。
看的出来,这家伙那张嘴和脾气绝对让他这些年混的非常不如意,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落魄到这个地步。
“等白莲教的事情一了,你还是把家眷都接过来吧!”杨铭淡淡道:“既然你来了思南,便应该与思南共进退,该出的力你必须出,而该有的东西你也必须应该有,朝廷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忠臣,我杨铭自然也不会亏待一个直臣!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不该来思南的,对于朝中许多人来说你来思南无非就是个笑话而已,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需要三年,甚至只需要一年,甚至半年,光是凭着瓷砖的生意我便足以给朝廷交付三百万两银子,更不要说药材。”
“就拿这水车来说吧,你看着水车上面的水斗,不断地翻滚,将河水从河里翻到下方,你看出来了些什么?”杨铭看着刘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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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